現實不因葉倉的祈求而改變。
壓榨戰意、終結敵人、汲血舔包,宇智波宿明一條龍服務幹得行雲流水,豈會因敵人的言語就有所動搖。
你說不要就不要,那我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再好看的女忍死去時也跟其他屍體沒什麼兩樣,被怪力轟殺的更是如此,從此世間少了個名為瞳奈的沙忍,而宇智波宿明則收穫一份可口的資糧。
也正有賴於此他才察覺到個意外之喜。
貌似由於血繼限界的關係瞳奈擁有的血氣格外旺盛,頂得上足足四五個上忍了。
若非舔包舔成習慣跟奪靈血陣搶工作,宇智波宿明還真會不小心錯過這個發現,一時看向葉倉的眼神都變得火熱起來。
她的狀態差到極點,怔怔凝視那抹如花炸開的猩紅。
然後便是仇恨之火燃起,不知從哪爆發出的力量,狀若瘋魔撲到宇智波宿明身上又抓又咬。
戰意仍未消散,甚至變得愈演愈烈。
宇智波宿明扼住咽喉將其提起,本能的掙扎猶如雞子毫無威脅,只需手指輕輕發力就能奪走又一個身懷寶貴血繼限界的忍者生命。
感受成型進度飛快的鋼鱗手套,少有浮現出猶豫神色。
最終狠一狠心,鬆開那已把葉倉喉嚨掐出青紫的手掌,不等葉倉喘口氣又把她砸進地面,強行掰開下巴迫使張嘴。
“你小子最好爭點氣,別死在哪個角落裡了,另外隨時歡迎你來複仇,只要你辦得到的話。”
一節蜈蚣紋身攀爬手臂。
在葉倉驚恐注視中從二維轉變為三維,顯現出猙獰可怖的本體,對準她的嘴巴便產下一枚蟲卵強迫吞入。
溼滑溫熱的蟲卵滑入喉嚨,噁心反胃,卻連這點可憐的權利都被剝奪。
還是跟枯命術一樣的問題,要想隔空採割《戰劫法》所需的戰意就需要媒介,前者是利用血液隔空運輸,後者則是利用分千化子蠱儲存,將來每次見面進行收割即可。
宇智波宿明覺得自己實在太仁慈了。
面對幾次三番想要殺死自己的葉倉不計前嫌,還給予了她通往強大的鑰匙,這樣的好事給他磕個頭不過分吧。
不過他為人低調,就不需要葉倉感恩戴德,貼心用犯罪小工具抹去這段記憶。
關閉寫輪眼,宇智波宿明總算流露出疲憊,一個接一個泉忍很快來到他身邊等待命令。
“起爆符貼完了。”
“那就走,沙忍趕到這裡最遲需要兩小時,我們必須逃得足夠遠才行。”
“好。”
夕日紅好奇看了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葉倉,有些疑惑為何宇智波宿明沒有殺死她。
堅毅的容貌清秀耐看卻因受傷反差般流露出一絲楚楚可憐的脆弱,愈發惹人疼惜。
最吸引目光的是葉倉穿著很有生活在沙漠地區特色的露背裝,大膽到將上半身背面近乎九成以上暴露在外,哪怕沾染血跡和灰塵仍難掩光潔美背如白玉的溫潤色澤,隨呼吸小有規模的胸口微弱起伏,令夕日紅眼神逐漸變得不善。
認真思忖她身為忍者,臨走前不小心遺落張起爆符炸死她也是很合理的吧。
“等等。”
渾然不知身旁的夕日紅思想滑坡,在考慮要不要對他剛佈置的棋子痛下殺手。
只能說這個年紀的孩子正是三觀成長階段,一下子從忍校丟到戰場親手殺死過那麼多人,再怎麼純潔無瑕的白蓮花也會自然而然長出棘刺,何況夕日紅身邊始終有個近墨者黑的絕佳榜樣可供參考。
宇智波宿明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摸了摸下巴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卡卡西和夕日紅。
“你說我們在外野了那麼久,回去以後綱手老師肯定會很生氣吧,我們要不要先乾點什麼挽救一下?”
百忙中想起還有個空巢老師。
扯張千手虎皮有好有壞,好處是在木葉有了張名義上堪稱無敵的保護符,壞處是綱手也逐漸不把宇智波宿明當外人,更不把他當人看。
對於夕日紅和卡卡西多半隻是訓斥怒罵頓就結束了,可對於他這個親口認下的弟弟,剛體會過怪力能有多暴力的宇智波宿明簡直不敢想,拿這玩意當平A的綱手會對他幹出何等不忍直視的暴行!
還手吧,頂多也就吃點苦頭的打鬧,不暴露底牌打不過,暴露底牌太虧。
不還手吧,那堂堂魔君被人打得下不來床未免也太丟臉了。
吾未壯,壯則有變。
別逼我當衝師逆徒啊,綱手姐姐!
心裡這般想著,宇智波宿明口頭卻很誠實,不惜把扒拉開已經昏迷的葉倉眼皮補了句話,又讓貌似有些心虛的夕日紅掏出些毒物佈置陷阱,正好當做檢驗近期修行的考試。
還真別說,要夕日紅釋放幻術手拿把掐,把綱手傳授的毒素首次應用於實戰難免有些手忙腳亂,直到再不能耽擱才不無忐忑離開。
十分鐘。
二十分鐘。
三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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