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校是沒有寒假和節假日這個說法的,頂多在過年那會多放兩天假。
愉快的暑假迎來末尾。
還沉浸在放飛自我快樂中的學生,很快便在開學考的痛擊下認清自我,眼神重新變得清澈。
A班的人員調動變少了許多,能進入這個班級的個個是同屆的英才俊傑。
學習氛圍好,教師資源又拉滿,只要上頭沒有特意開口關照,其他班級的學生會越來越難擠進A班。
而在這次為數不多的變動人員裡,許多學生不無驚訝看見,他們的同伴裡又多了個宇智波的身影。
宇智波宿明挑眉,他也沒想到還能再看見帶土。
儘管是擦著最後一名的名額險險入圍,儘管一看見野原琳到來,又雙眼發亮恢復到過去記憶裡那副噓寒問暖的舔狗姿態,但既然能龍王歸來,說明對方終歸還有些可取之處。
開學第一天,正處於間接性發憤圖強時期。
病情徵兆包括又不僅限於,課桌整理得格外乾淨,所有書籍和試卷全要分門別類擺放、上課時小雞啄米尚未放棄保持清醒、義正言辭拒絕同桌遞來的小紙條等等。
卡卡西沒有遞小紙條。
課堂上教的基礎他都學過,不影響他溫故而知新。
可也許是長期處於發憤圖強狀態的緣故,卡卡西遠比大多數裝模作樣的學生更注重實質而非表面,當有紙團丟過來時他也沒有裝腔作勢拒絕。
先抬頭瞅了眼宇智波宿明,遭到飛吻襲擊後忍不住翻個白眼。
開啟揉成一團的紙條,上面只寫著短短一句話:
‘你爹回去了?’
不過片刻,飛鴿傳書回來。
‘不然?’
‘那真可惜,我本來還想找你爹切討教下刀法,居然走得這麼急。’
‘前天剛走,貌似沙忍還沒有死心,必須要他坐鎮才行,另外要想找人切磋刀法的話可以來找我。’
‘(゚ー゚)’
明明什麼都沒說,簡簡單單一個表情卻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卡卡西忍了許久終究還是沒忍住,趁老師回頭在黑板寫字功夫,主動丟了個紙團給宇智波宿明。
‘你什麼意思?’
‘沒意思。’
‘?’
‘你太弱了,跟你切磋沒意思。’
硬了,拳頭硬了。
卡卡西遣詞造句努力寫出優美的忍界話,又一張紙團丟來,只是這回上面寫著的是對白牙刀法的見地。
你要說起這個那我可就不困了嗷!
精神一振,卡卡西看了眼講臺,很好,老師講的還是自己早就知道的那些。
專心致志在紙條上奮筆疾書,卡卡西師承旗木朔茂,根正苗紅,宇智波宿明則專精剎那親授的‘太炎殘刃’,僅把白牙刀法作為體系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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