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失敗了,這沒什麼好奇怪的,他贏了才不正常。
不過這也給宇智波宿明稍微帶來了點小麻煩。
從此以後的帶土將原本針對卡卡西的狂熱勁轉移到了宇智波宿明身上,樂此不疲找麻煩。
宇智波宿明的應對也很直接,而且他下起手來可比卡卡西狠多了。
在狠狠吃了幾次虧之後,帶土總算學會收斂,起碼懂得必要的尊敬,要是讓他跟野原椿子碰面肯定會很有話題。
這點小事是生活裡一點細微的波瀾。
宇智波宿明的重點始終放在修煉上面,把貓婆婆珍藏的武器蘊含的煞氣陸續吃幹抹淨。
比屎甜,沒屎黏。
要是有選,宇智波宿明肯定不會樂意吃這鬼玩意。
但他總能強壓身體本能的抗拒,逼迫自己每次進食吞吃到極限,保證最高效率的煉化煞氣。
一重天的底蘊日積月累,距離結為魔胎已不算遙遠。
而在忍校平靜的學習日子,也發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日向夏好幾天沒來上學。
等她再次出現時已如行屍走肉,眼神失去高光,對外界同學的關切詢問置若罔聞,不復曾經大大咧咧的活潑外向。
額頭纏繞布條,一回到座位上便把臉趴在桌面,整個人彷彿變為了灰白色。
谷口悠永心底嘆息。
沒有多說些什麼,用力拍了拍黑板吸引其他學生注意,強迫他們把疑惑的目光轉移到課堂上。
日向夏的成績一落千丈,上課睡覺,考試交白卷,甚至讓帶土成功擺脫吊車尾身份,問題嚴重性只要眼睛沒瞎就能看出來。
“沒想到日向那樣的名門望族還會發生這種事,就算為了保護血繼限界未免也做得太過了。”
夕日紅皺眉,擔憂望向不遠處死氣沉沉的身影,刻意壓低聲音抱怨。
“幸好我沒有出身在忍族,對小孩下手算什麼本事。”
“太殘忍了。”
野原琳眼眶泛紅,眼神中透著十足不解,輕聲向宇智波宿明問道。
“為什麼他們要做這種事呢,假如是為了保護白眼的話,難道就沒有別的更好的方法了嗎,這對她造成的傷害實在太大了。”
“忍族是這樣的,外表光鮮亮麗,內裡蠅營狗苟,日向一族只是最極端的那個罷了。
要是給日向夏一個機會,我相信她寧願不要白眼也想擁有個平凡出身。”
傾聽宇智波宿明的解釋,野原琳認真點了點頭,讓旁邊的夕日紅投來不解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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