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宿明翻了個白眼。
由衷開始懷念從前,夕日紅稍微看會卷軸就變得臉紅心跳的青澀反應。
也不知何時開始,從不忍直視變得欲拒還迎,再到來者不拒津津有味。
宇智波宿明嚴重懷疑,夕日紅頻繁催更壓根不是抱著學習忍術目的,而是純粹用來滿足自己日益旺盛的好奇心。
豈有此理!
我熬夜熬出黑眼圈的成果可不是讓你拿來當小黃書來品鑑的,快給我跟歷代以來的合歡聖女道歉啊混蛋!
要不是夕日紅的修行從未拉胯,甚至還有越來越快的趨勢,垮起批臉的宇智波宿明早就忍不住打她屁股了。
“畢業了誒,沒想到時間過這麼快。”
“你想說什麼?”
“你知道畢業後小隊的成員分佈嗎?我的意思是……我們還會在一起嗎?”
雙眼放光看向宇智波宿明,也許其他人不清楚,但夕日紅相信有宇智波站臺的對方肯定或多或少了解部分內情。
果不其然,宇智波宿明涓魅一笑,在夕日紅緊張期待下說出答案。
“求我,求我我就告訴你。”
“你又來?!”
一想到自己曾在對面那個壞東西誘導下,嬌滴滴喊了十幾聲哥哥,夕日紅便羞憤欲絕。
用危險的目光打量宇智波宿明,好似在尋找哪個部位比較好下口,憤憤磨牙。
等猿飛日斬漫長的演講剛一結束,夕日紅便迫不及待撲上來企圖倒反天罡。
宇智波宿明早有準備,好整以暇施加無情鎮壓,看準時機把夕日紅夾在腋下,如暴曬在烈日下的鹹魚那樣努力撲騰,張牙舞爪始終無法掙脫束縛。
氣喘吁吁的打鬧間,二人不可避免產生肢體接觸。
肌膚的溫熱在彼此傳遞。
夕日紅臉頰微紅,感受著從裸露腰間傳來的有力肌肉,停止掙扎,卻又沒有要求宇智波宿明放她下來。
“喂,你是不是在吃我豆腐?”
“放,放屁!要吃也是你吃我的才對,要不要臉!”
一語戳中小心思,夕日紅瞬間炸毛,驚慌失措的紅霞一路瀰漫到耳根,剛停歇的掙扎立馬掩蓋似變得更加強烈。
言語拒絕,行為親暱。
阿斯瑪呈orz失去色彩,打情罵俏的互動讓不知多少青春萌動的心靈稀里嘩啦碎一地,眼淚汪汪目送兩人離開。
其實用不著夕日紅詢問,畢業後的分班是最重要的,當天就要完成。
誰跟誰作為隊友,又由誰來充當帶隊上忍。
毫不誇張的說,這次匹配比忍校任何一次比賽都更加關鍵,是真的能決定生死的大事!
谷口悠永感慨萬分的在每一張神情各異的臉龐掃過,每個人自己都能叫出名字,知道他們的性格和習慣,甚至比父母更瞭解他們!
而現在,他要親自送這些孩子們上戰場了。
定了定神。
谷口悠永明白這是身為教師不得不承擔的責任,哪怕今天便有可能是他們最後次見面,只能心底默默祝福。
於是他拿起檔案,張口唸出那份能左右生死的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