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斷定,到時候‘小八嘎’的房價和股市,會達到一個讓人瞠目結舌的高度。”
“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我敢斷定,‘小八嘎’會陷入一場全民狂歡的資本狂歡盛宴之中。”
“烈火烹油時,一副花團錦簇。”
“等華爾街的資本家們吃飽喝足要離場,到時候就是‘小八嘎’資本市場的驚雷!”
“‘小八嘎’損失如此慘重,肯定會嚴格審查每一筆外流的資金。”
“阿美作為‘小八嘎’的‘爸爸’,他們的資本出逃容易。”
“咱們呢?也會那麼容易出走麼?”
“到時候莫說獲利,只怕本金都要交代在那裡。”
作為財長,資本家的貪婪,特別是華爾街那幫恨不得敲髓吸骨的金融寡頭們對資本的渴望,齊豫同當然心知肚明,對於江澈描繪的畫面,他能夠想象的到。
十有八九‘小八嘎’會走到那一步。
他也認同江澈的說法,匆忙之下,肯定會漏出一些破綻。
可肉在嘴邊卻吃不到,這讓齊豫同很難受。
如果是其他國家發生這樣的事情,沒有參與進去最多惋惜沒有幫國家賺到錢,可‘小八嘎’不一樣。
國仇家恨,不從它身上刮二兩肉下來,都感覺虧得慌。
越想越氣,越氣越急。
一支菸,祁豫同沒幾口就給抽完了,伸手要續上一根,被曾老打斷了:“別急啊,先聽聽江澈怎麼說。”
“哎!對啊!”
話說關己則亂,齊豫同現在江澈幾句話的鼓動中,一想到沒法在經濟上報仇心裡就像是一團亂麻。
“我的意思何不如將國家的資金加入到我的渠道,我帶著一起操作得了。”
“我不光不收國家的手續費,我還給兜底,如果賠的算我的。”江澈豪氣的說道。
“那就多謝江同志了!”
聽到江澈願意幫忙,祁豫同大喜過望。
近些年,江澈有意為之讓領導們漸漸知曉了江澈在外面資產的一部分。
雖然有一些不太好的聲音傳出,但是大家對江澈擁有這麼多海外資產並沒有過多言語,甚至還有些樂見其成的態度。
之所以如此‘縱容’江澈擁有國外的資產,一是這些被‘暴露’出來的資產都掛在婁小娥名下。
雖然大家都知道真正的情況,可沒名沒分之下,總不能給安上一個‘莫須有’吧。
再一個,國家也需要有深入資本社會的橋頭堡。
“你小子鑽到錢眼裡了吧,還想著收國家的手續費。”嬉笑了一句,曾老接著說道:“你擔心祁同志他們的謀劃不完善被外人發現,難道你做的就完美,別人發現不了其中的貓膩了?”
“嘿嘿...”
“瞧您老說的,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哦。”
“我敢如此打包票,那是因為我在上面披了一層皮,一層白顏色的皮。”
“且所有資金都是從阿美流入‘小八嘎’,您說‘小八嘎’他們敢攔截麼?”
“別說他們不敢阻攔我們獲利離場,就算我做的再過分些,只要有那層皮在,他們又敢耐我何!”江澈有恃無恐的說道。
“哈哈...”
“好小子!可以!可以!~~”
和江澈認識不久,曾老就敏銳的發現這小子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民族主義者。
這樣的人雖然不符合共產主義價值觀,但是站在本民族的角度出發,這樣的人是對本民族有益。
剛才江澈說‘小八嘎’的事情以及後續可能出現的情況,曾老根本沒有去想。
大不了把這件事情交給江澈去做。
他一直在思考,一個民族主義者,張口‘白皮豬’、閉口‘棉花小能手’,怎麼這麼好心會拉上歐美眾人一起參與其中。
現在他才明白,感情江澈這是為了扯阿美這張大旗,打著白人的名頭偷偷搞事情。
按照曾老對江澈的瞭解,他肯定不會為白人做嫁衣,問道:“你收別人幾個點的手續費啊?”
“嘿嘿...”
“最少一成,五成封頂。”
“呦吼!~你小子心夠黑的。”
“你說你都那麼多錢了,怎麼還這麼摟錢,你就不怕你的合作伙伴說你心黑啊。”
聽到最高要到五成,曾老感嘆江澈這‘胃口’還真是好,這麼高的手續費也敢要。
“瞧您老說的,沒有我,他們能有門道發這筆財?”
“再說了,您也別總認為我跟有很多錢似得。”
“地主家也要沒餘糧嘍。”
江澈開始賣慘。
“我又不跟你小子借錢,你還跟我哭窮了。”
“別的不說,‘未來製造’和‘特惠賣’再加上你汽車上的幾款技術專利,一年給你賺多少錢。”曾老虛點了點江澈笑道。
“您光看著我賺錢了,沒瞧見我花錢。”
“祁領導,‘M.C’這款電腦好用吧,這可是花了大量的投資才研發出來的產品。”
“這些您不知道,還有一件事我都不好意思跟您說。”
“這些年我不是給‘陸哥’和‘空哥’提了些建議,搗鼓了一些新玩意麼。”
“褚時鳴領導就不樂意了,非說我偏心,不待見‘海哥’。”
“我也想讓‘海哥’馳騁在蔚藍色的大海啊,可我哪裡懂‘水上漂’的技術。”
“我就想著趁這次‘小八嘎’被打殘的機會,購買他們的船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