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還是說傻柱你人好呢,這話說的敞亮。”
賈張氏聽了何雨柱的話,樂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你們聊啥呢,瞧把您樂的。”秦淮茹抱著白菜走進屋。
“唉,怎麼就你一人啊,京茹呢?”
“她鬧肚子,去廁所了。”
“嘿,行,惦記上了。”賈張氏掰著蒜笑道。
在家過了幾天成功把老孃惹煩了,調回原崗位的事情也辦妥了,許大茂便被老孃趕回了四合院。
“二大媽,您吃了嗎?”進入後院兒,就看到二大媽在拍著被子。
“大茂回來啦,吃過了。這不是今兒天好曬曬被子。”
“一大媽,剛才我從前院兒過來怎麼看四嬸的房門大開,裡面什麼東西都沒了,她家招賊了?”許大茂停好腳踏車,也抱出被子曬曬。
“咱大院兒可一直都是文明大院兒,什麼時候招過賊了,你小子真會胡咧咧。”
“四嬸一家搬走了,現在被江澈租過去給他弟弟妹妹住,嫌棄之前的味兒大,開門窗散味呢。”
“你說說現在的小年輕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多窮講究,誰家冬天不在屋裡解決啊。”二大媽一邊拍打著被子一邊和許大茂逗悶子。
“人家現在不是副科長了嘛,窮講究不也是講究。”
“成了,二大媽您忙著,我去百貨店買包煙去。”諷刺了江澈一句,許大茂揹著手走了。
剛到垂花門看到急著去公廁的秦京茹,雖然沒看到臉,可許大茂是誰啊,單憑著婀娜多姿的背影許大茂就斷定這姑娘長的不賴。
“呦,誰家姑娘長的這麼水靈,沒聽說有新搬來的住戶啊。”
“得,今兒哥們走運,剛想換老婆就來了個仙女兒。”
“還是老爹說的對,婁家家大業大咱又摟不到好處,公私合營後在工廠說個話都沒人搭理。”
”還在她家吊著幹嘛,早點換個能生養的,早點抱上大胖小子。”許大茂搓著嘴巴上的胡茬子琢磨著,也不去買菸了,守在四合院門口。
“嘿!你是哪家的?來我們院兒幹什麼?!”秦京茹剛走到四合院大門,許大茂大聲呵道。
“你是誰?!你幹嘛?!”小辣椒也不讓事,當場就懟回去了。
“嘿,我說你這小丫頭片子,來我們大院我問一句有毛病嗎?”被秦京茹刺了,許大茂也不惱,這些年女人碰了不少這麼辣的還是頭一次遇到,挺好玩兒。
“哦,原來你也是住這個院兒的啊。”
“我是秦淮茹的堂妹,今天過來相親的。”
聽到是四合院的住戶,秦京茹這才收了脾氣解釋道。
“相親啊?和我們院兒的?劉光天還是閻解放啊?”
“我跟你說啊,他們倆都不成。”
”劉光天他爹天天揍他,根本不拿他當人。”
“閻解放家也不行,他爹老摳門兒連兒子都算計。”許大茂聽到秦京茹說來相親,想截胡就嘚吧嘚的把大院兩個最有可能的全點了。
“都不是,是何雨柱。”
“他?你堂姐這不是把你往火坑裡推嘛。”
“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聽到許大茂這麼說,秦京茹一把將許大茂推了個大馬趴,抬腳便要走。
“唉!說著話你怎麼還動起手了,我是為你好,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知不知道你姐跟傻柱在一塊了!”許大茂爬起身,拍打著身上的汙水猙獰的說道。
“你憑什麼給我堂姐潑髒水!”聽見許大茂汙衊自己堂姐,秦京茹不幹了。
“唉,你去我們廠打聽打聽,誰不知道他們倆那點事兒。”見秦京茹停下了腳步,許大茂心道有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