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是這孫子,我就不該停手,把他另一條腿也打斷!!~”何雨柱聽到許富貴這麼說,登時狗脾氣就犯了梗著頭氣憤的說道。
“哎呦,我的心肝嘞。”三大爺聽到許富貴的要價,心裡咯噔一下像是被針紮了一般。雙手捂著胸口,連連退了幾步直到後背抵著牆了這才站住。
二大爺也面帶不善的看著劉光天和劉光福,心想著回家不教育不行了。許富貴一張口就要了他三個月的工資,雖然沒像三大爺那麼誇張,也是心疼的不行。
“傻柱!我艹擬姥姥!!!我兒子被你們打斷了一條腿,你還想要他的命啊!~”
“他爸報官!我們不要賠償!~我要他們的命!~把這些殺人犯通通抓去打靶!”許母聽到何雨柱說要把他兒子的另一條腿打斷,猛然轉身盤著的頭髮也披散了。狀若瘋狂,惡狠狠的說道。
“傻柱!我要你死!”躺在病床上的許大茂雙眼赤紅,猙獰著面孔,喘著粗氣,在病床上掙扎著要爬起來找何雨柱拼命。
“去!滾一邊去!大人說話有你說話的份嘛!”亂了亂了,都是一群豬!說話怎麼都不過腦子!一大爺生氣的踢了何雨柱一腳,將其攆出了病房。
“老哥哥,老嫂子。傻柱這孩子不是這個意思。”
“你們也都知道傻柱就是嘴臭說的話不討喜,這孩子沒壞心腸。”
“都是在大院兒住了多年的老鄰居,這孩子有些傻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他爹怎麼能叫他傻柱呢。”
許富貴一言不發卻起身要走,一大爺哪能讓他去報官啊。
哪怕不被髮配西北挖沙子,進了公家門名聲可都臭了。
為了安撫住許家人,一大爺可是費了一番口舌。二大爺和三大爺也絞盡腦汁說了一肚子的好話,這才把局面穩住。
“老哥哥嘞,您這也太狠了吧。”儘管這件事跟一大爺沒什麼關係,可聽到許富貴要的賠償也是連吸冷氣。
“這幾個孩子抓賊是為了保衛大院兒的安全,都是出於公心。”
“雖說誤傷了大茂,那也是沒有看清情有可原不是,又不是和大茂有仇故意下狠手。”
“咱略施懲戒就好了,這幾個孩子有剛參加工作的臨時工也有還在學校裡唸書的學生,要這麼高的賠償,他們哪裡出得起啊。”一大爺拉著許富貴好聲好氣的商量著,雖說何雨柱現在是廚師長一個月工資37塊5完全賠的起,但是劉家倆兄弟哪裡有錢賠,要是指望二大爺出錢,這件事非得整到派出所去不可,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扯皮到什麼時候呢。
一番討價還價之後,定下了打人者每人賠償許大茂醫藥費誤工費20塊錢,劉光天另外再付50塊錢做營養費。幾家在許大茂養傷期間,輪流照顧許大茂的衣食起居。
雖說一人賠20塊錢也一筆鉅款了,可相比許富貴要的天價三大爺忍著答應了。二大爺也咬著牙同意了,回四合院的路上越想越氣又把皮帶抽了出來。
追著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倆倒黴蛋就是一頓抽打,一大爺、三大爺和何雨柱拉都拉不住憤怒的二大爺。最後倆兄弟實在受不了二大爺手裡的皮帶一溜煙跑掉了,二大爺眼見追不上這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