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四鄰沒工作的都開始生火做飯,只不過物資還是不充裕,大院內大多都是青菜蘿蔔的香氣,聞不到一絲絲的肉味。
“大哥!”
“大哥!”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放學回來的兄妹倆在大門處聽到三大媽說哥哥醒了,撒丫子就往家跑,邊跑邊大聲叫著哥。
“大哥,你終於醒了。我和二哥擔心死你了,嗚嗚嗚嗚......”門推開,都沒容江澈看清,妹妹江鈴玲就一把撲到了江澈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緊隨而後進來的弟弟江波也是紅著眼睛,眼淚大顆大顆的滑落。
“唉,我的小祖宗呦。哥不是好了嗎?咱可別哭了,好好的一個大美女臉都哭花了。”
“哼,大哥,你就會埋汰人。什麼大美女,人家是偉大的無產階級戰士。”聽到自家哥哥誇自己是大美女,江鈴玲羞紅了臉扭捏地離開江澈的懷抱。
“對,對,對。”
“哥錯了,我妹子不光人長的美更是偉大的無產階級戰士。”
江澈連連道歉,看到江鈴玲的態度和江波目瞪口呆的樣子這才想起現在是1965年,不是“小姐姐”“靚仔”的2022年。
“美女”“帥哥”“小哥哥”“小姐姐”這樣的稱呼可不能再亂說了容易出問題,還是大問題。
“瞅你那不要錢的樣子,妹妹是女孩子哭就算了。你看看你都十五歲了,一米六多的男子漢了也跟著哭。咱爸生前怎麼教育你的全忘了?!”
看到江波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江澈不是安慰反而一頓訓斥。
”男子漢流血不流淚。”江波嗚咽的說道。
就在江澈教育弟弟江波的時候,何雨柱拎著餐盒推門進來。
“吆喝,栓子睡了一覺這脾氣見長啊,這才睡醒就開始教育弟弟啦。”還沒進門就聽到江澈訓斥江波,何雨柱也沒給江澈好臉色譏笑道。
“不是的柱子哥,是我看到大哥醒了,高興的止不住眼淚,我哥在教育我。”
聽到何雨柱誤解了江澈,江波急忙解釋。
“柱子哥,您今天帶的什麼好吃的啊。這還沒開蓋呢,我都聞到香味了。”
看到何雨柱尷尬的站在門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江鈴玲緊著去拉何雨柱坐下。
“那什麼,今天廠裡有招待,剩下的一些魚湯和剩菜,帶回來給你們補補身子。”
說到廚藝,何雨柱也不尷尬了,心安理得的接過了江波泡的高碎。
看著弟弟妹妹分工熟練,泡茶的泡茶、倒菜的倒菜。江澈迷茫了,這是唱的哪一齣?
“你昏迷的這一段時間都是柱子哥在照顧我們,每天帶的飯菜他自己都捨不得吃,都進了我和二哥的肚子裡,哪怕休息日雨水姐回家也是我們一起吃。你看我和二哥都長胖了,柱子哥的手藝最棒。”看出了江澈的疑惑,江鈴玲解釋道。
“是啊,大哥。你出院也是柱子哥用板車把你拉回家的,柱子哥還時不時的燉湯給你補身子。等你身體恢復了,咱們可得好好回報柱子哥。”江波接腔道。
“二哥你忘了,還有一大媽也在我們上學時來照看大哥,做了早飯送過來。可不像院子裡的那幫人,走路都從咱家門前繞著走,生怕被我們訛上一樣。就連門對門的三大爺家這一個多月都不敢開著門,這麼熱的天也不怕捂出痱子。”
“大哥你是不知道,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也就一大媽和柱子哥照顧我們兄妹仨。哦,對了,還有曉娥姐送了10塊錢和5斤白麵,因為這些東西許大茂還和曉娥姐吵了一架。”
江鈴玲看二哥忘了一大媽緊忙說道,還不忘對院子的眾人碎碎念,那一副牙尖嘴利不忘仇的樣子真為她以後的丈夫擔心。
何雨柱看兄妹三人其樂融融並不是自己擔心的樣子,在江澈連連的感謝聲中這才樂呵呵的回了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