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剛剛露點頭,江澈買完需要的粗糧準備撤了。
走出鴿子市,江澈就發現了剛才講價的中年男人在尾隨。拐個彎,江澈倚著牆悠然的點了支香菸。
“我說老哥,你這就有點不懂規矩了。”聽著拐角處的腳步聲,江澈很準時的卡在中年人轉身的剎那伸出了胳膊攔在了他的胸前。
“是,兄弟。我知道這麼做是不守規矩了。”
“可我這也是沒有辦法才為之的。”中年人緊張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說道。
聽了中年男人的解釋,江澈這才明白這人為什麼這麼拼命。
中年人叫柳希文,從地方調入京城才幾個月,在政府裡也是個官。上官的大公子結婚,他為了巴結領導應下了食材的事宜。
他這半個月也讓廚房那邊留下了酒席能用的到的大件。原本事情挺順利的就等後天領導的大公子辦酒席了。哪成想昨天部裡來人,把庫裡存下的食材用的個七七八八。
現在又是月底,別說個人沒了份額,廠礦政企的份額也都用完了。市場裡的牛羊肉還沒等上案板都被內部買完了。
他調來的時間不長,平時做人又有些傲氣沒有這些人脈資源。趕到這個節骨眼上求爺爺告奶奶的也沒個音訊,知道這事兒的也都在等著看他的笑話。
“我不是‘壞人’這是我的工作證。”為了增加自己說話的可信度,柳希文把工作證遞給了江澈。
藉著微弱的光亮檢視完柳希文的工作證,江澈又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灰綠色的職工裝短小並不合體,腳上卻穿著皮鞋。
頭髮梳的一絲不苟,鼻樑上兩點微微下陷證明他帶了很久的眼鏡。且剛才江澈藉著柳希文遞工作證時觀察過他的雙手,雖有些糙,手上卻沒有一塊老繭。很顯然這是位常年坐辦公室的。
“柳哥,你需要什麼列個單子給我。”確定柳希文‘無害’後,江澈才開口說道。
“不敢大包大攬,但凡我這有的我都給你準備上。”說著話,江澈給柳希文遞上了一根後世的華子,順手點上。
“哎吆,我就說看兄弟不是一般人。”奉承了江澈一句,柳希文從兜裡拿出了需要食材的單子。
江澈敲了敲,柳希文遞來的單子上都是些普通的食材,但是出於剛剛認識,江澈還是很機警的,只說可以解決一部分,其他的需要一些時間。
兩人約好第二天碰頭的時間和地點就分頭離開了。
回到四合院,江澈太困。兜裡的錢票也沒清點,擦擦身子倒頭便睡。
一覺睡到大中午,就被外院敲牆的咚咚聲吵醒了。
胡亂摸了把臉,拿著窩窩頭,拖拉著拖鞋出門。
“解成哥,這大中午的您還趕回來敲牆啊。”原來是閻解成在砸窗洞。
“給自己準備婚房能不著急啊。”
“我不光買來了窗框,石灰膏也買來了,你嫂子正在屋裡刷牆呢。”閻解成接過江澈遞過來沒有過濾嘴捲菸自己熟練的點上。
看到閻解成這麼熟練,江澈暗想不會因為昨晚的一根菸就學會了吧。
“您真行!還沒過門呢您就使喚上了。要是嫁過來了,嫂子還能有好日子過。”江澈故意大聲說道。
“我說你小子挑撥離間是吧,我媳婦我肯定疼了。”閻解成急忙解釋,不解釋真不成,於莉要是真的把玩笑話當真不嫁他了呢。
“這個大院裡江澈你才是最壞的,你要是沒事做來幫幫嫂子乾點活。”閻解成話音剛落,屋裡於莉的聲音就傳過來了。
“我可不能做壞人,這不是影響你們小兩口築建愛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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