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寧斯和約書亞聽到伊格納的話語,眼睛都瞪的和銅鈴一般大。
“你不會是在編小說吧?”約書亞道。
“這些都挺明顯的。”伊格納看著約書亞和詹寧斯反問道,“你們看不出來嗎?”
“……嗯,對我來說還……挺不明顯的。”詹寧斯扯了扯嘴角。
“我也這麼覺得。”約書亞有些尷尬地道,“你說說,你都是怎麼看出來的?”
“進來之後我就看到了證物有從死者身上搜出來的證物有印泥、印章,他的手指上還有明顯的被墨水浸染的痕跡。在工作中會將這些物品隨身攜帶,而且手指上會沾染墨水的職業顯然不多。大機率是基層金融從業人員或者律師。
“但大部分的金融從業者穿不起這麼好的衣服。而死者身上穿著的三件套很顯然價值不菲。不是嶄新的衣服,但是洗滌的次數也不多,說明他應該是比從金融從業人員收入更多的律師。當然,他還帶著鑽石袖釦領針都說明了這一點。
“但這樣的人卻孤身死在郊外,身邊沒有男僕替他提箱子,外出只帶了一個大型的行李箱。他手上也沒有戴過結婚戒指的痕跡。這都說明了他目前是一個人生活。有著這樣身家購買袖釦、胸針和定製衣物的人,卻沒有像樣的人照顧。說明他現在大部分時間都在節約開支。
“一個在職業套裝上願意花錢,卻沒有人僱傭僕人的單身律師是不是在創業?在創業的律師提著大行李箱來貝克蘭德不是為了處理大案子嗎?”
“……”詹寧斯和約書亞張了張嘴,面面相覷,在一時之間竟然沒有說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兒,約書亞才開口問道:“那……那你是怎麼知道他剛剛從火車站出來呢?”
“他身上的衣服有一股淡淡的火車一等座會使用的清潔劑和空氣清新劑的味道。”伊格納說,“而且其中還混雜了一些煤炭的味道。提著行李箱,身上有這兩種味道的人,也只能剛從火車上下來了吧?”
“……”詹寧斯和約書亞都陷入了沉默。
半晌,詹寧斯用力地拍了拍伊格納的肩,非常誠懇地說道:“謝林,你有沒有想過去當私家偵探?你這個推理能力絕對不必大偵探夏洛克·莫里亞蒂差。”
其實還真的有想過……嗯,但是話不能這麼說。
伊格納只能模稜兩可地說道:“我還是比較喜歡寫作。但大偵探夏洛克·莫里亞蒂一直是我的偶像。”
在三人低聲交談間,那兩位警督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約書亞即刻小跑到兩位警督面前,敬了個禮。
在警督與約書亞的交談期間,那兩位警督看了伊格納許多次。接著,他們三人交談了一會兒之後,那兩位警督很快地就離開了。
“你說對了。”送走了警督之後,約書亞走到了伊格納的身旁,用非常複雜的神色看著他。
“這位死者就是從其他地方乘火車來的貝克蘭德。身份是一個律師,正在創業期工作繁忙,單身,沒有僕人照顧。”約書亞道。
嗯……伊格納暗自點頭。聽描述,那兩位“專業人士”應該用了類似於“通靈”或者是“夢境占卜”的方法完成了“偵查”。只有使用玄學方法,才會只有結果沒有推理過程。
剛剛來的兩人中肯定有一位是代罰者,另一位則有可能是值夜者,因為他看上去很冷靜,不像是風暴教會的人。
“那麼這一次的死者也和前四起一樣,也是‘被迫’‘自願’服毒自殺?”伊格納沒有去問他們是怎麼得到這個結果,轉而問道。
約書亞皺著眉看著伊格納,沒有做出任何的回答。但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他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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