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跟二狗等人吃過晚飯的邵陽剛和楚紅打了招呼,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他將窗簾拉上後,便擰動手錶把頭返回到了現世家中。
這一天忙下來,說不累那是假的,邵陽舒舒服服衝了個熱水澡,隨後拿著手機躺在了床上。
他先聯絡了開文印室的朋友,重新列印了獎券,接著就找了一家網店定做了帶有‘東祿’字樣Logo的票據簿。
做完這些,他直接把手機扔到一邊,就呼呼睡了過去。
睡的早,醒的自然也早。
隔天早上七點,邵陽就不自覺地睜開了眼睛,起床收拾過後,他就開著車出門去了文印店。
儘管一路上開車開的飛快,也沒有浪費時間,可從文印店取了獎券返回家裡時,也已經上午九點半了。
邵陽也不再多做耽擱,用最短的時間換上衣服,跨上帆布兜,就消失在了原地。
或許是今天眾人都上班的緣故,從27號小區趕往店裡的路上,邵陽很明顯感覺到今天江漢路上的行人比之昨天少了許多。
若是這樣,那麼今天店裡的客流量與昨天相比,也會有所下降。
不過邵陽的心態放的很平,因為本來賣的就是小商品,早在開店之初,他預想每天的銷售額能賣到三千就滿足了,至於像昨天國慶放假爆滿的情況,他倒不敢奢望能天天那樣。
沒過多久,邵陽就趕趕到了店裡。
就在他停腳踏車時,馬三帶著三個人從店裡走了拉出來,而胡德祿則跟在其身後相送。
見此情形,邵陽多少有點發懵。
“哼!”馬三看到邵陽,發出一聲冷哼,隨即習慣性地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帶人離開了。
“啥情況?”邵陽朝站在店門口的胡德祿問道。
“收這個月的保護費唄。”胡德祿的口吻中帶著些許無奈。
“你給了?”
“給了三百。”
“都撕破臉了,還給他幹啥?再說當時找他時候不都給了八百麼?你咋都不跟我商量就把錢給了?”
邵陽有些氣憤,當時若不是不願意慣馬三這臭毛病,他也不至於因為一千塊錢跟對方翻臉,這下倒好,胡德祿又給喂上了。
“東哥,你說的這些我也知道,但馬三說保護費是按月給的,這十月剛開始,我……”
“你什麼你?你咋這麼慫?他是你爹啊,他說啥你就聽啥?”邵陽沒好氣地罵了一句,打斷了胡德祿繼續說話。
“東哥。”二狗走了出來,解釋道:“今天一早我和胡哥還有楚紅就去商場裡買錄音機和腳踏車去了,我們剛走沒多久,馬三就帶人過來堵門了,把一眾售貨員嚇的不輕,店外的顧客也不敢進來,到現在我們還沒開張呢,我們回來以後,胡哥也是沒招兒,總不能放著生意不做跟他耗吧,就只能給了。”
“這三百塊錢是我自己掏的,沒動店裡賬上的錢。”胡德祿以為邵陽是在說錢的事,說話的時候還帶著幾分賭氣的意味。
“我特麼又不是說錢的事,別說三百了,三千又能咋,我是覺得咱就不能慣馬三這臭毛病,這回給了,過幾天再找個理由跟你要,你給還是不給。”
“呃……這個月已經給他了,應該不能再要了吧。”
“執照的事兒你忘了?你覺得地痞流氓說的話能信?”
胡德祿和二狗被懟的啞口無言,的確,馬三要真有信譽,也不會在執照辦下來後要錢了。跟流氓講契約精神,純屬是在扯淡。
“行了,進去吧,把錄音機開啟,先把顧客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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