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我姐姐現如今呆在監獄裡面,似乎才是最好的選擇,雖然這樣子說可能有一些不太好。
可一旦是選擇離開組織的話,那基本上就等於是死了....
組織的能力,不是你和我可以想象的!!”
宮野志保點了點頭,也算是認可了白夜說的這句話。
或者說,她也沒有想到比自己姐姐繼續待在監獄更好的選擇。
雖然這樣子說可能有一些不太好。
但事實上就是如此。
自己姐姐一旦是離開了監獄,絕對是更危險的,按照自己姐姐的情況,組織是一定會殺掉對方的。
以前的時候,宮野明美就因為帶了一個叛徒進入組織,就差一點是要被幹掉了。
就算宮野明美不知道,但是組織根本就不管這些的。
也就是當初自己是有利用價值的。
所以宮野明美這裡才沒有被幹掉,但是這還是建立在自己有利用價值這件事情上。
一旦是自己沒有了利用價值,自己就會被徹底的放棄,然後自己和姐姐估計下場都不會很好。
所以說,這一切的建立,宮野志保自然也知道是來源於什麼。
就是因為知曉這件事情,宮野志保才會覺得,現如今呆在監獄才是最好的。
首先自己姐姐還有利用價值嗎?!
已經是沒有了....
說到底,自己姐姐的情況,她本身就是一個編外人員。
基本上也就是負責一些組織外面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絕大多數情況之下,其實很多事情都輪不到自己姐姐的。
然後就是自己了。
自己的話,以前利用價值是很高的。
但是現如今,因為自己選擇了背叛組織,這也就代表著自己對組織的價值直接就等於是零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她當然也是清楚,自己已經對組織沒有作用了。
自然也不可能保護自己姐姐了。
作為背叛者,即使自己是有利用價值,還可以繼續研究APTX4869。
但是因為自己的背叛,這一切基本上就等於全部沒有了。
不管之前是怎麼樣的,總之現如今對於組織而言,自己是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對於這一點宮野志保自然也是看在眼裡的。
所以說,現如今,沒有利用價值的自己,還怎麼阻止組織的人殺自己姐姐?!
當然是阻止不了了!
所以說,這時候還不如呆在監獄裡面可能還會更好一些?!
“其實我是覺得吧....在監獄裡面也不一定是安全的!!”
聽著宮野志保的話,白夜聳了聳肩緩緩說道。
看她這個樣子,似乎也是很有自信在監獄裡面宮野明美就是安全的了?!
要是組織是鐵了心要幹掉宮野明美的話,那在監獄裡面其實也是不安全的。
畢竟這宮野明美就是在明面上,只要是組織想的話,那都可以隨處襲擊,直接開著武裝直升機掃射了。
那這組織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只是去監獄裡面暗殺一個監獄犯人,那這種事情其實不也是有的嗎?!
所以說,白夜感覺宮野志保這個自信倒是有一些多了。
只是,在聽到白夜這麼說之後,宮野志保瞬間就愣了一下,
如果是這樣的話....
組織去監獄裡面殺人?!
宮野志保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道應該要說些什麼好了。
之前的時候,她還可以保持冷靜,可現如今看的話,宮野志保還怎麼保持冷靜。
一開始,她是認為監獄是安全的,可從白夜的話裡面來看....
這件事情似乎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宮野志保的心跳驟然漏了一拍,血液彷彿在瞬間凝固,連指尖都變得冰涼。
“監獄......也不安全?”她的聲音艱澀得像是砂紙磨擦,每一個字都帶著不祥的預兆。
剛剛被白夜勉強撫平的、將監獄視作“相對安全港”的那點脆弱希望,此刻被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碾得粉碎。
白夜看著她瞬間慘白的臉和緊縮的瞳孔,輕輕嘆了口氣,“你之前不還說組織的強大不可想象嗎?!
現如今,你既然都已經想到了,那自然那邊也是不安全的。
既然都已經是不安全了,難道你還抱著那樣的想法....監獄的圍牆和守備在組織的滲透力面前,從來不是什麼不可逾越的屏障。”
在白夜看來,這監獄的一切,不管是如何說,總的來看,本身就不可能成為阻擋的。
白夜的話像是一把冰冷的手術刀,精準地剖開了宮野志保潛意識裡試圖迴避的黑暗現實。
曾經作為組織核心科研成員的她,比任何人都更明白組織那張無形的巨網覆蓋得有多廣、有多深。
監獄?在組織眼中,只不過是一個座標稍微複雜一點的囚籠罷了。
“他們會怎麼做?”宮野志保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但聲音裡的顫抖無法掩飾。
巨大的恐懼攫住了她,不是因為自己的安危,而是為了她僅剩的親人,那個此刻可能在鐵窗後還對自己心懷擔憂的姐姐。
“偽裝意外?下毒?買通囚犯?還是......”她不敢再說下去,腦海裡不受控制地浮現出琴酒冷冽的槍口,伏特加沉默的身影,以及組織曾經處理叛徒時那些令人膽寒的手段記錄影像。
白夜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用指尖在桌面上無意識地敲擊著,彷彿在權衡利弊,或者在回憶某些資訊。
要不要告訴宮野志保呢?!
白夜這時候也是有一些猶豫的。
如果說的話,這女人似乎是會更擔心來著。
有些頭疼了....
自己之前就不應該直接是和她說這個的。
怎麼忽然就有了一種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的感覺。
之前要是不說的話。
哪裡是會有那麼多的事情啊....
不過看著宮野志保的眼神,白夜也知道,自己想要沉默什麼都不說的話。
這估計也是沒有這個可能了。
隨即他思索片刻之後,也是緩緩說道:“現階段,大規模武裝突襲或者明目張膽的處決可能性很低。
那太惹眼了,容易暴露組織的力量和存在感,不到萬不得已或者目標價值極高。
他們不會選擇這種極端方式。對付一個關押在女子監獄裡的、沒有特殊保護的普通犯人。
最可能的方案是製造一場‘合理’的意外,或者讓其悄無聲息地病亡。
而且最關鍵的是如今你消失了,你姐姐現如今是一個很好的工具,一個很好引出你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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