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完所有酒水後,葉凌來到生活區,看到五花八門的高科技,直接亮瞎了葉凌單身二十六年的單身狗的鈦合金狗眼。
等葉凌把倉庫裡所有的東西全部都裝入空間後,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會趕緊回到自己的工位,隨即拿出特意留給自己的一瓶裝有安眠藥的水瓶一口喝完。
睡前葉凌笑的說道:“老陳啊老陳,等你醒來發現倉庫空了,會不會氣得把假牙吞下去?“
他隨手將紐扣彈向監控死角,塑膠外殼在地面蹦跳著折射出詭異的光。
沒過多久,葉凌就被一個同事給搖醒。
“葉哥,葉哥,不好了,倉庫裡所有東西都被人偷了!”
葉凌踉蹌著起身,雙手用力的抓住小李的胳膊,指甲幾乎要嵌進對方皮肉:“你說什麼?怎麼會...怎麼會全空了?“
“監控...監控也被關了...“小李的聲音帶著哭腔,“報警系統...全被破壞了...“
葉凌感覺天旋地轉,踉蹌著後退幾步,後腰撞上冰冷的鐵櫃。他顫抖著摸出手機,螢幕上的日期赫然顯示著2025年3月31日。
“完了...“他的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見,“全完了...“
隨後葉凌來到倉庫看著空蕩蕩的倉庫,心裡波瀾不驚,但是嘴上還是說:“把這件事情報上去吧。”
“可是葉哥,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就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才要報上去,這件事情我們搞不定,讓上面的人去頭疼。
警車呼嘯而來時,葉凌正蹲在倉庫門口抽菸。菸頭明明滅滅,映照著他眼底的冷靜。遠處的樹林裡,一抹雪白的身影閃過,那是小妮在放哨。
凌晨四點的警戒線外,葉凌裹緊羽絨服,看著警察在倉庫內外忙碌的身影。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羽絨服內襯的暗袋,那裡藏著從倉庫順走的鑽石手錶——這是他特意留下的“證據“。
當警察詢問值班情況時,他適時地露出迷茫的神情,顫抖的指尖指向監控室:“我...我記得三點的時候還巡過邏,當時一切正常...“
回到家時,晨光正透過百葉窗在客廳投下條紋狀的光斑。
葉凌鎖好房門,背靠著門板緩緩滑坐在地。他的視線落在蜷縮在沙發上的白狐身上,小妮琥珀色的瞳孔映出他蒼白的臉。突然,他爆發出一陣壓抑的狂笑,笑聲中夾雜著喘息與嗚咽,驚得小妮豎起了耳朵。
“小妮你看...“葉凌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張開雙臂彷彿要擁抱整座房子,“我們贏了。“
他指尖劃過空氣,空間中浮現出成排的物資,金槍魚罐頭的反光在牆壁上跳躍,如同無數個微型太陽。
小妮發出一聲短促的狐鳴,尾巴掃過茶几上的巧克力盒,包裝紙發出清脆的聲響。
三天後的正午,葉凌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天空中逐漸顯現的紫色光暈。他的左手抱著熟睡的小妮,右手握著一杯從倉庫帶出的拉菲紅酒。
當第一縷伽馬射線刺破雲層時,他仰頭飲盡杯中酒,舌尖殘留的單寧酸澀與即將到來的末日形成奇妙的共鳴。
“晚安,舊世界。“葉凌輕聲呢喃,帶著白狐轉身走進實現準備好的,早就已經藏在單元樓不知名角落的房車裡。
厚重的防爆門緩緩閉合,將外面的世界隔絕成永恆的畫卷。
在完全陷入黑暗前的最後一刻,他看見小妮的尾巴尖閃過一絲金色光芒——那是他從未見過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