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打斷了王浩的話:
“你說的這些我先等明天考驗過何雨柱再說。”
“我讓李秘書明天打電話給楊廠長,就說我想吃他做的菜了。”
“晚上請他到我家裡來。”
王浩點了點頭。
“對了,你可別說禿嚕嘴了。”
領導又叮囑了句。
“請領導放心,那我這就回去了。”
“不早了,我讓小李開車送你回去吧。”
“那謝謝領導了。”
四合院,許家。
晚飯後,許母對許父說道:
“老許阿,你有沒有覺得傻柱今天抱的收音機有些眼熟?”
“收音機不都一個樣嗎?”
許父隨口回了句。
“不是,我怎麼看著有點像婁董家的那臺?”
“婁董,老婁家,你想說什麼?”
“你想阿,這大茂,高中馬上畢業了。”
“以他的成績根本考不上大學。”
“他回頭肯定要進軋鋼廠接你的班。”
“下了學,也該娶媳婦了。”
許母一臉擔憂的說著:
“這傻柱,成天出入婁家,每次大包小包的東西可沒少帶。”
“都叫他傻柱,但這孩子打小嘴也貧,我擔心...”
“要是沒收音機這事,我倒不會多想。”
許父想了想,說:
“你明天去婁家拜訪一下,約婁母出去走走,套套話。”
“再做決定。”
“行,聽你的。”
第二天一早。
準備去上班的何雨柱。
正好碰到到了滿臉“花”的許大茂。
一打聽,就樂了,敢情是被賈張氏撓的。
“茂子兄弟,聽說你調戲賈張氏,被撓成這樣了。”
“打小兒我就覺得你不是一般人,沒想到愛好這麼獨特。”
“重口味,嗯。”
何雨學著某藝術家的口吻說道。
“傻柱,你算計我。”
許大茂習慣性的把帽子往何雨柱頭上扣。
“孫賊,你找打是不是,別什麼水都往哥們身上潑。”
“以為最近哥們沒怎麼在大院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怎麼,賈東旭沒打死你,膽兒夠肥,調戲人家媳婦。”
何雨柱幸災樂禍的笑著。
聽到賈東旭,許大茂下意識的雙腿一夾。
何雨柱一看笑得更大聲了。
“傻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你不就是在打秦淮茹的主意嗎?”
“不然掃個地,幹啥給那麼多東西...”
聽到這,何雨柱上去給許大茂也來一記“斷子絕孫腳。”
許大茂又一次倒下了。
“許大茂,再讓我聽到從你嘴裡說出我媳婦的名字。”
“見一次,給你一腳。”
聽到賈東旭的話,圍觀的男人們紛紛覺得跨下有點涼。
“淮茹,你以後要防著點許大茂...”
回到屋內的賈東旭話還沒說,就被賈張氏打斷了。
“東旭,許大茂又幹什麼事了?”
“他剛才在院裡說傻柱在打淮茹的主意,被傻柱打一頓。”
“這個許大茂...”
賈張氏那是氣得咬牙切齒。
不過心裡卻想著:
還要再替兒子把秦淮茹看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