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沒摸清何雨柱的路子前不敢輕舉妄動,又見何雨柱真的沒有搭理他也沒有要插手機修廠的事務,懸著的心放下了三分,開始專心處理廠裡面的事情和整治他的老對頭南易。
南易和崔大可的關係類似原劇何雨柱和許大茂,不同的是崔大可想要南易服他軟,看到南易真的有危險他還會去救他,許大茂則是奔著何雨柱絕戶去的。
崔大可開始像原劇中那樣整南易和粱拉娣以及一些刺頭,因為何雨柱的存在不像原劇中那樣順利,工人同志們時常找何雨柱尋求幫助或者讓何雨柱幫忙出頭,崔大可頭疼不已,琢磨著怎麼把何雨柱趕走,或者讓何雨柱降級。
於是之後的日子裡,崔大可明裡暗裡試探何雨住,在吃過幾次虧後收斂了許多,何雨柱主要目的是保護老同志,沒心情也沒耐心和崔大可玩這無聊的遊戲,乾脆走了李主任那邊的路子當了機修廠革委會主任。
臺上多麼風光,臺下就有多麼狼狽,崔大可在臺上風光時都有工人敢去砸他家玻璃,更別提下臺後,幹最重最髒最累的活不說,被工人同志們各種戲弄,比如快到飯點讓他去掃廁所,掃完後讓他蹲著在廁所門口吃,再比如抬鐵水時重量都壓在他那一邊,累不說,還讓濺出的鐵水燙的嗷嗷叫,各種手段層出不窮,崔大可別提有多“酸爽”了。
夜晚躲在角落的崔大可邊喝酒邊不停的抽著自己大嘴巴,嘴著還不停嘟囔著:“你說你沒事惹何主任幹嘛。”
從梁拉娣口中得知這些的何雨柱只是說了句:“天作孽萬可存,自作孽不可活。”便不在關注崔大可的事。
要不說很多主角都是聖母心,南易見崔大可如此悽慘後動了惻隱之心,在一次吃飯裡說到此事,梁拉娣不想管,可深知南易性格的她鄭重對其說:“南易你自己要幫崔大可我管不著,但你不能去麻煩何主任。”
南易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見梁拉娣如此模樣知曉這已是她的底線,恩了聲算是答應了梁拉娣,對於南易的脾氣梁拉娣又愛又煩,沒有恨,南易如果不心軟自己也纏不上他,也不知道上哪找這麼好的後爸,煩的是心軟是把雙刃劍,幫人的同時也能傷人。
第二天梁拉娣悄悄找到何雨柱,懇求何雨柱無論如何不能鬆口,何雨柱笑著看向梁拉娣:“你就不怕南易知道後和你翻臉。”
梁拉娣臉上也露出笑容,“南易那狗脾氣我能降住,他最多當時生下氣,我稍後哄哄他氣就消了,再說南易也不是那種事非不分的人,放著自己家好日子不過非要硬幫助外人,實在不行我多陪他玩幾種不同姿勢的老鷹抓小雞。”
已婚生過孩子的女同志就是猛,啥話都敢往外說,這如果在後世,何雨柱非要和她好好探討探討讓她知曉什麼叫閱片大師,什麼叫只有她想不到沒有做不到,這年月可不行,赤裸裸的流氓行為。
有道是人過三十時間彷彿加快速度,在沒有多少感受的情況下來到了1976年。
這十年間發生了不少事,聾老太太去世了,老太太是笑著走的,臨終將院裡的老鄰居都叫到了床前,笑著說沒想到這輩子能安享晚年,本以為這輩子會孤老在屋裡,等臭了才會被人發現,又或者突然倒在院外的某個角落,被野狗啃食得只剩一堆白骨,院裡眾人聽得面面相覷。
易中海臉色陰晴不定,黑白青等不同顏色一直變換,最後恢復正常,只是內心充滿了悔恨,他老伴則臉色黯然。
何雨柱夫婦將聾老太太的後事操辦好後院裡很快平靜了下來,其他人一切照舊,只有易中海夫婦整天唉聲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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