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拆地震棚的閻家三兄妹看到易中海帶了一群人過來嚇了一跳,閻老二老三捏緊手中的錘子,說話的語氣有些顫抖:
“你們要幹什麼,這些木頭是我們三兄妹一根一根從東直門順來的,拿走合情合理,不要以為你們人多我們兄妹就怕你們。”
閻埠貴看到中院來了這麼多人以為是來幫自己的,扶著眼鏡眼睛笑成了一條縫,看到最後沒發現何雨柱,於是他摘下眼鏡擦了擦,又朝月亮門看了看,空無一人,臉上充滿了錯愕。
閻埠貴自認為在四合院裡他跟何雨柱關係最好,結果何雨柱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卻沒有站出來,心中難免有些失望、埋怨,這都什麼人哪。
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通,這邊閻阜貴內心複雜,那邊閻解放滿心歡喜,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師傅果然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何雨柱如果過來站自己老爸那邊,自己還真沒轍。
閻解放心說,“老爸阿老爸,咱大哥說的真沒錯,您最多算計點三瓜兩棗,師傅幾次勸過您親情不能算計,您總一副算計不到就受窮的聰明模樣,卻不知丟了西瓜撿芝麻,一點兒沒發現我師傅不聲不響的跟您保持距離嗎?”
父子二人胡思亂想的時候易中海來到他們跟前,他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聲音無盡的怒火,大聲訓斥:
“閻解放閻解曠閻解睇有你們這樣做晚輩的嗎?俗話說‘沒有老人的不對,只有兒女的不周全',你們三個渾蛋。”
“易中海你有孩子嗎?”閻解放開口直扎易中海心窩,你丫一絕戶,孩子沒有,地位沒有,跟我師傅還有仇,沒報復你是我師傅大方和顧及領導身份,現在你丫自己跳出來那就怪哥們心狠手黑。
無視易中海吃人的目光,閻解放握著鐵錘來到易中海面前,揚起鐵錘直奔易中海臉上砸,易中海呆住了,他沒想到閻解放敢打他,街坊們一臉驚恐出場大喊:“解放不要。”
就在鐵錘即將落在易中海臉上時,閻解放手一抖一鬆,錘子落在了易中海腳下,閻解放臉上假裝尷尬聲音卻充滿戲謔:“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易中海算你走運。”
這時候街坊們哪能不知道閻解放是在故意戲弄易中海,上前的腳步紛紛停了下來,有開口罵嚇人的,有說太欺負老頭的,有聰明的看向中院若有所思,當然最多的是吃瓜群眾,大夥不就奔這個來的嘛。
“你、你、你。”易中海用顫抖的手指著閻解放,整個人直哆嗦,不知是嚇的還是氣的,又見眾人多在看戲,只覺心口堵的慌,悲中心中來,這一瞬間他彷彿看到了自己未來的悽慘模樣。
“我什麼我,我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老絕戶來管,您看周圍誰管這事,您說您一絕戶不夾起尾巴過自己的小日子,非要站出來充什麼大拿,我呸。”
閻解放左一個絕戶,右一個絕戶扎的易中海眼冒金星、臉色煞白,一副隨時要吐血暈倒的模樣,他媳婦怕他再說下去出事,急忙過來撿起地上的錘子遞到他手中:“閻放正事要緊。”
三兄妹各帶著自己那口子接著拆地震棚,眾人見沒啥熱鬧可看各回各家,有和易中海關係好的扶著他回了中院。
閻埠貴抱著電視機愣愣的看著被拆光的地震棚,三兄妹運完木頭一句多餘的話沒有,老大閻解成也就剛開始阻止了下,之後同樣一言不發。
自己真的錯了嗎,自己這麼算計不也是為了這個家好,四個孩子一個不拉的把他們養大,供他們上學,管他們結婚生子,哪裡對不起他們了。
“老大。”閻埠貴突然出聲,“你如果不在這個院子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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