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讓她們守寡,我沒意見。”
大家都知道他能力了的,在戰場上多次死裡逃生,都活得好好的。
但要是他們的女兒嫁給團長,團長因此出了意外,那後果可不是他們能承擔的。
畢竟,團長家世擺在那裡。
師長和政委在團長說出那句話後,害怕女兒死纏爛打,直接給她們找了婆家嫁了。
現在的他,真的好奇坐在團長身邊的女同志是誰?
竟然能得到活閻王的關心。
士兵害怕再出錯,沒有再分神關注後面的情況,把車開上船。
坐在副駕上的段家洋再也忍不住,衝下車,趴在船欄上大吐特吐。
原本已經睡過去的鄭清寧,被段家洋的嘔吐聲吵醒,胃裡翻江倒海,也沒忍住,開啟車門趴在船欄上吐了起來。
南宮夜正跟船長說事情,送水的活落在趙兵身上。
他先把段家洋的水壺給他,又把鄭清寧的水杯給她,隨後就被士兵拉到一邊,好奇地八卦道:“那位女同志是誰啊?團長好像特別關心她,她跟團長什麼關係?”
還沒影的事,趙兵當然不會說,“團長的事少打聽。”
士兵伸手圈住趙兵的脖子,不問出個所以然來,他不死心。
“說嘛,我絕對不外傳。”
趙兵眼風颳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就你們這張破嘴,你覺得我能相信嗎?”
甩開對方放在脖子上的手,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皮癢了,欠操練。”
士兵想到團長的魔鬼操練,嘿嘿笑了兩聲,再也不好奇女同志和團長的關係了。
“那邊娘們唧唧的人是誰啊?長得比文工團臺柱還要好看。”
“哦,是部隊邀請來表演的歌唱家。”
趙兵雖然嫌棄段家洋比女人還弱的身體,但也不會在別人面前說他什麼。
“這事我聽一團的人說起過。不是說,他們要明天抵達嗎?”
趙兵把他們只買了一張火車票的事跟他說了。
跟船長說完事的南宮夜走了過來,看著兩個趴在護欄上吐的昏天黑地的兩人。
走了過去,“你們沒事吧!”
鄭清寧擺了擺手,她只是難受,並不想吐的,是段家洋的嘔吐聲把她給感染了。
現在胃裡空空的,嘴裡還有苦味,背部也因為她用力乾嘔有些抽筋。
弓著身子,虛弱地晃了晃,朝一旁倒去。
南宮夜趕忙伸手扶住她,把人往船艙裡帶,扶她坐好,把剛剛從船長那裡順來的乾梅子拿出來。
“嘴裡含顆梅子,沒那麼難受。”
“還有十多分鐘就到了,再忍忍。”
鄭清寧看著乾煸外面帶著一層甜霜的梅子,還沒吃就感覺到酸甜。
伸手拿了一粒放在嘴裡含著,口中的苦味確實減輕不少,胃裡也沒有灼痛感。
“謝謝。”
鄭清寧道完謝,就靠在凳子上的靠背假眠。
南宮夜看著臉色白如紙的人,眼眸閃動。
聽到船艙門口傳來響動,抬頭看去,就見趙兵和士兵扶著暈死過去的段家洋進來。
大步走了過去,問道:“段同志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