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團長的話一直在鄭清寧腦中徘徊,原來,他並不是討厭自己的表妹,他是把她表妹的死安在自己身上,他是在贖罪。
可他有什麼罪呢!
當時的他也是小孩啊!
也是需要爹疼娘愛的孩子。
他只是追求自己喜歡的事情,並不是故意在那時段惹禍,氣病自己的母親,叫來外公舅舅啊!
這一刻,鄭清寧很想去告訴他自己的身份,親口告訴他,她就是他的表妹。
就在她要去的時候,葉雲洲帶人走到她的面前,一言不發直接把她押住,帶走。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就連鄭清寧還沒回過神來,直到押解到部隊的詢問室,葉雲洲把水果刀扔在她的面前。
鄭清寧才知道,他為什麼要扣押自己了。
葉雲洲眉眼帶著得意,語氣鬆快道:“這把水果刀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只要你能如實交代,或許能得個全屍。”
鄭清寧低頭沉默,任由葉雲洲怎麼逼供,誘供就是一句話不吭。
問了兩個小時,什麼話都沒問出來的葉雲洲氣炸了,直接把鄭清寧轉移到逼問室,這裡面各種刑具都有。
把人綁在長凳上面,往她雙腳下放磚塊。
一塊一塊地加。
因膝蓋處綁了繩子,只剩小腿下面可以活動,突然加高,膝蓋處的繩子死死地勒住,關節因磚頭的新增,不停地往上翹。
鄭清寧疼得臉上滿是汗水,下唇都被她給咬破,也沒有吭一聲。
葉雲洲見鄭清寧骨頭如此硬,也不親自動手了,招來旁人。
“我們懷疑她是敵方派來的敵特,好好招待,直到她供出她的上線為止。”
鄭清寧惡狠狠的看著葉雲洲,那眼神恨不得吃了他。
葉雲洲一臉得意的揚起笑,靠近鄭清寧的耳邊輕聲道:“原本想讓你回海城,你非要留下來,那就好好享受你的選擇吧!”
鄭清寧對著葉雲洲臉上就是吐了一口口水,眼睛充血,語氣滿是恨意道:“葉雲洲,我等著你的報應!”
葉雲洲伸手擦掉臉上的口水,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拿起一旁的辣椒水,就要往她嘴裡灌下去。
“喜歡唱歌是嗎?”
“我讓你唱,我讓你唱。”
鄭清寧一臉驚恐地看著那碗紅彤彤的辣椒水,不停地搖頭。
“不要!不要!你不能這麼對我!葉雲洲,你會不得好死,你會不得好死,我不喝,我不喝,不要!”
葉雲洲的手死死扣住鄭清寧的下巴,強硬讓她張大嘴巴,手裡的辣椒水就要往她嘴裡倒。
“不是喜歡出風頭嗎?不要臉的臭婊子,乖乖留在海城不好嗎?非要跑來這裡發騷。”
眼看辣椒水就要倒下來,鄭清寧用力地掙扎,可雙腳還綁在長凳上,一動就傳來刺痛。
鄭清寧眼中充滿著絕望。
為什麼啊?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她只是想改寫自己的命?
為什麼就這麼難啊?
鄭清寧絕望地閉上雙眼,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從眼尾處流了出來,消失在她的髮間。
“住手!”
一人及時趕到,攔住葉雲洲的行為。
葉雲洲轉身看著來人,皺眉,“閩副團長,你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看了一眼手裡的辣椒水,心中有片刻遺憾,就差一點點這碗辣椒水就灌下去了。
看了一眼閉著眼,一臉汗水的鄭清寧,這麼慘都這麼好看。
可惜了。
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閩瑾皺眉走了過來,看著長板凳上的鄭清寧,怒聲道:“誰讓你動刑的?”
“冷團長吩咐的,說她是敵特,讓我不擇手段問出她的上線。”
葉雲洲以為搬出冷崢,閩瑾就會離開。
可誰知閩瑾冷聲道:“難道你不知道,那把水果刀段同志已經認下了,說是他的東西。”
“段同志是什麼人,不需要我跟你解釋吧!”
“行了,這裡交給我。”
葉雲洲皺眉,段家洋怎麼會承認水果刀是他的。
“可是冷團長那邊……”
“葉排長,別忘了你是誰的兵。”
閩瑾眯著眼瞪著葉雲洲,“南宮同志出任務,把三團交給我,我就有權利管理三團所有人,包括你!”
最後三個字,閩瑾暗含警告,對著葉雲洲一字一字說的。
葉雲洲暗暗咬牙,知道自己的職位不能跟閩瑾對著幹,只能不甘心地離開。
閩瑾讓屋裡的人離開,這才拿掉鄭清寧腳下的磚頭,看著她那潔白光滑的雙腳,溫熱的手指輕輕撫過,就如同撫摸著什麼珍寶一樣。
面板傳來的溫熱感,讓鄭清寧不由的瑟縮了一下。
閩瑾一手握住鄭清寧的腳,欺身而上,就這麼俯視著她。
眼中帶著侵略性,就好像在看自己收藏多年的珍寶,遺失後,又被他找到了。
鄭清寧死死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你,你要做什麼?”
鄭清寧不知是被冷汗打溼衣服,身子發寒,還是他的觸碰讓寒意從心底湧上心頭。
閩瑾手一路滑,滑到鄭清寧的臉上,粗糙帶著繭子的手指,撫摸著鄭清寧好不容易養細嫩的面板。
再一點一點往她脖子上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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