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這麼說,無非就是想舊事重提,揭開傷疤刺一一刺她。
林風桐假裝沒有聽明白她話中的含義,只淺淺笑著,“最近倒還真的挺忙的,還有這麼多書等著我去看呢,對了,本郡主近日也未曾去宮中不知公主功課如何了?”
她上次就說她在家看書,公主本來還想挑釁她,被她懟了回去,這次想來也不會在過加追問。
至於反問嘛,林風桐自詡不是一個惹事精,但凡要是能相安無事,那還是和平一點。
但是要是麻煩找上門來了,她也不會躲避,沒在怕的。
看公主這個樣子,應該就是個不愛讀書的,自古不愛讀書的孩子,向來不喜愛別人問他的功課如何了。
這也就別怪她了。
“你,本公主的事要你管?”
“臣女自然是管不著的,但公主都尚且如此關懷臣女,臣女又豈能不關心公主呢,公主您說是不是?”
意思就是誰讓你多管閒事,那也就別怪我多管閒事了。
“你怎麼還是這般伶牙俐齒,本公主真想撕爛你的嘴!”章安公主憤怒的一把將手中的菜葉拋下,憤憤的瞪了一眼林風桐。
“可是臣女何處說的不對,哦,我知道了,往後我再不提公主的功課了就是了,公主的功課那自然是一流的。”說著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眼神真誠。
“你還說!”
“不說了不說了,公主息怒,不若看看這兔子,你看多可愛啊。”
章安公主自知說不過,嘟著嘴又重新看一下小兔子,只是手上捏著袖口的手指越發的用力,像是要揪下一塊衣料來。
等到幾人看了一會兒後,空氣終於又沉寂了下來。
人也稀稀疏疏的到齊了。
這會兒得去大本營處,老皇帝要說兩句開場白了。
女眷這邊收拾妥當了,也齊齊出動。
林風桐和熊漫荷落在後面,等到確定周圍沒有人了,熊漫荷才小聲的對林風桐說道:“你呀,沒事兒總跟公主拌什麼嘴。”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明明是她先挑起的,我若是不說兩句倒顯的我怕他似的,要是現在不制止,往後可是會越發猖狂的。”林風桐毫無認錯的態度。
隨後她看向一邊的熊漫荷,“你覺得我不該跟她鬥嘴?”
“我知道是公主先挑起的,你雖是郡主,可她畢竟是公主,真要鬧起什麼來,你也討不了好。”
熊漫荷語帶關切,她確實是這麼想的,這會兒把林風桐留下,就是為了跟她說這個。
林風桐大喇喇的笑開,“沒事兒,她要是想對付我早就對付了,這只是普通的鬥嘴而已,沒這麼嚴重。
公主雖然看著嬌氣,但是人不壞,就是一個人在宮裡頭悶,總想找個人鬥鬥嘴玩,我要是不跟她鬥嘴,她還閒的慌呢。”
“你呀你,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熊漫荷被她這歪理說的哭笑不得,她好像說的在理,但是總讓人感覺哪兒不對。
“快走吧,咱們可是最後一個了,小心被皇上罰站。”
兩人嬉鬧著往大會場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