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說笑了,我怎麼會怕君主呢。”熊漫荷很是不高興,就算是郡主又怎麼樣,她才不會怕呢。
“那是怕世子了?”林風桐又輕飄飄說道,“世子是如何得罪你了?還是你得罪了世子?”
“你胡說!”熊漫荷怎能容忍林風桐再這麼繼續說下去。
她如今還未出閣,林風桐這麼說是要害她啊,她豈能容林風桐隨意汙衊她。
當即就要辯駁,卻被另一人插話道,“郡主今日戴的嵌珠如意金步搖莫不是金羽樓最新出的。”
說話之人是安遠侯府的兒媳,也是熊漫荷的閨中好友蘇書慧。
熊漫荷本來想與林風桐爭論的,但是也不知道蘇書慧怎麼就突然說起了什麼步搖。
可是蘇書慧是她的好友,她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氣悶的看著蘇書慧與林風桐說起其他的來。
林風桐看著說話之人,她不能將這人與名字對應起來。
不過她看出來,她是為了熊漫荷打圓場,畢竟這樣的場合,要是鬧得不愉快,最終還是對主家陳勳府破多壞處。
林風桐抬起纖纖素手,端起了小几上的茶,淺抿了一口茶說道:“你倒是好眼光。”
說話之人接過話頭,又說起女人最喜歡談論的,時下最新的一些首飾起來。
這個話題無疑是女人最喜歡的,就連先前不說話看熱鬧的幾個人,也紛紛參與了進來。
一時間賞花宴上眾說紛紜,不是談論誰家得了一個好看的首飾,要是說起那家鋪子最新的東西。
林風桐一直靜靜地聽著,等到宴席結束,才回了家。
賞花宴上。
等眾人都離去了,熊漫荷才拉著蘇書慧,不解又帶著一些惱怒地問道:“你先前怎麼不讓我說?”
要不是蘇書慧是她的好友,她可能當即會翻臉。
蘇書慧安撫地拍著熊漫荷的手背,一臉的怒其不爭,“她再怎麼樣也是郡主,你與她正面起爭執。又能得得了什麼好處?”
更何況,要是她先前不接過話茬,難堪的可就是熊漫荷了。
熊漫荷其實也是知道的,只是氣不過罷了,只能憤憤說道,“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被人休了。”
蘇書慧趕忙去捂住熊漫荷的嘴巴,還四處張望,有沒有人在,見到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沒有,這才稍稍安心,“我的姑奶奶,你就少說兩句吧。”
熊漫荷嘴巴被捂著,只露出兩隻銀鈴般的大眼睛,眼中帶著不甘,最後只得點點頭示意不再亂說話。
……
林風桐回到府中時,感覺她身上全是各種各樣的香味,混雜在一起,臭死了,必須洗個澡才行。
幼弟蒲蒙瞪著兩隻小腳丫跑了進來。
“姐姐。”小孩跑進來,露出兩排光潔卻殘缺的牙齒。
“濛濛,你又去哪兒玩啦?”
“姐姐,分明是你出去玩不帶著我。”小孩兒很是鬱悶,自從上次孃親讓他不要隨便來煩擾姐姐,最近他都沒怎麼和姐姐一起玩耍了。
說起來,林風桐也有些時日沒和小弟弟一起玩了。
“等姐姐洗漱完,咱們待會兒再一起出去好不好?”
“不好。”
她原以為蒲蒙會答應,便繼續讓人撥弄著頭上的珠釵,哪知小孩兒頭搖得像撥浪鼓。
“為什麼?濛濛不想和姐姐一起去玩嗎?姐姐傷心了。”說完還嘟起嘴巴,故作傷心樣。
“姐姐現在就跟我出去玩!”
蒲蒙拉著林風桐的衣袖,不由分說就要往外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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