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江蕪訕訕地將抵擋在身前的手慢慢放下來。
“陳媽媽什麼都沒教你吧?”明明是疑問句,江蕪知道雲仙根本沒想問自己。
“這是大少爺教我的。”
江蕪抬頭看著雲仙三分得意七分甜蜜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不由古怪起來。同款陳媽媽,沒想到她是跟自己從同一個地方出來的。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突然修煉到練氣五層,練氣七層你還遠得很!”雲仙十分了然地繼續說道,“大少爺心裡最喜歡的只有我,像你這樣的低等丫鬟想都別想!”
江蕪一臉複雜的望著雲仙離去的背影,轉頭看向一直在樹上躲懶的小青蛇夜司,“你覺得她是裝出來的嗎?”
“裝出來的?”夜司略帶疑惑。
“就是很令人無法理解啊,男尊女卑,處於低位的人會愛上高位的那個嗎?根本就不是平等的位置啊,又怎麼會有感情呢?”江蕪思索道。
“你怎麼知道會沒有?”夜司冰冷的聲音傳來。
江蕪抓了抓腦袋,“我怎麼感覺你說話跟平時有點不太一樣,平時就冷冷地,這樣更冷了。”不知道是不是天氣的原因,江蕪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自顧自地繼續道,“一方壓榨,另一方被壓迫,明明是對立的關係卻產生感情,只有小說書才會有的情節吧,滿足觀眾對跌宕的情節的需求。不過是世界上確實有這樣的病,被虐得愈慘反而愛得越深,真是怎麼想怎麼狗血。”
“你沒有經歷過就這麼輕易地評價,甚至還有些不知所謂的人以之為樂趣為談資,殊不知你之蜜糖他人之砒霜。”夜司有些陰晴不定地說道。
江蕪有些不好意思,“我也只是說說罷了,也沒有別的意思。”轉念一想,“不過師父,你倒是從來都沒有說出過這樣的話。”
沉默了良久,夜司說道:“哪樣的話?”
江蕪沉思道:“以前呢,你就是教我法術,像這樣好像很瞭解人的話可真不像你能說出來的。”
“很瞭解人?那你倒是說說人是什麼樣的?”夜司又恢復了他一貫的語氣腔調。
“呃……”江蕪頓了頓,萬物之靈長?有思想的蘆葦?可是在這個世界好像已經不是這麼回事了,“那些妖啊魔啊都可以修成人形,他們也有思想有自己的意志,可是他們修成了人形也會有人性的複雜嗎?人心最是不可捉摸了,平時善良的人極端的情形下也會變得醜陋,一個惡人也不一定一生之中幹得全是惡事,可憐之人總有可恨之處。”
“沒有想到你年紀不大,卻有這般見地。”舒了一口氣,夜司道:“你只需知道,妖也好人也罷,其實都一樣,只是種族的區別罷了。”
“嗯,”江蕪鄭重地點了好頭,“我會永遠記住的,師父。”
“你能記住便好,”夜司話題一轉,“這雲仙既然對陳書羽情根深種,也許可以成為一個突破口。”
“對了,我今天在陳書羽身上看到那掛在身前的玉佩,玉佩是不是就是鑰匙?”江蕪充滿希翼地問道。
“嗯,那是貼身之物,還要用些方法才能拿到。”夜司說道。
“那要用什麼方法呢?”江蕪苦思冥想。
“你那藥粉有什麼作用,有試過嗎?”夜司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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