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蕪仍舊被光頭和尚拎著,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地上的蕭卿寒像是隻小小螞蟻一樣亂轉圈圈,也不知道這光頭到底想幹什麼,要麼自己服個軟先?“和尚大哥啊,你知道下面的人是誰嗎?他可是太乙宗的天才弟子啊,你何必要與人整個宗門為敵呢?被人天天追著打多累啊!”
“佛門都渡不了我,你還想渡我?”光頭和尚既沒有鬆手要把江蕪扔下去的意思,更沒有要把她拉上來的意思。
“你是佛門中人,更應該明白什麼叫做“天意不可違“,你又何必與天作對呢,人家是天道寵兒,氣運之子,你不是……”江蕪悄悄看了一眼光頭和尚的表情,沒有發現異樣,便接著大膽說道,“你不是自尋死路嗎!”
真是奇了怪哉,一個小丫頭片子還說得出這番大道理來,光頭和尚便問道,“那你說這活路在哪呢?”
江蕪眼珠子轉了轉,“不如你就把出去的方法告訴我,然後……”
“然後你去邀功是不是?”光頭和尚哈哈地大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門,氣道,“你覺得我是傻子嗎,會被你花言巧語騙著了?嗯?”光頭和尚作勢就要把江蕪扔下去。
“大哥!大哥!手下留情,你別扔我啊。”江蕪趕緊哭爹喊娘地道。
光頭和尚只覺得好笑,“好啊,我不扔你。”
“那你把我拉上去!”江蕪得寸進尺地說道。
光頭和尚並不理會,依舊氣定神閒地看著下方蕭卿寒的動靜。
看著這和尚油鹽不進地樣子,江蕪決定繼續施展嘴炮技能,“我跟你說,你要真的想讓蕭卿寒死,最好快點出絕招,人家宗門那麼多人,你以為都是死的嗎,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有人來救他了。”
看著光頭和尚依舊不為所動的樣子,江蕪只好接著說道:“太乙宗的氣數可長著呢,有大氣運的人自然不會只有一個,等另一個也來了,到時候你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光頭和尚迅速的抓住了重點,“太乙宗還會有人來?”其他的只當是胡言亂語。
“是啊,死光頭,你是不是怕了,還不快把我放了!”江蕪不耐煩了,直接開口不客氣地道。也許這光頭和尚一直不殺自己,是想利用自己,之前在山洞裡那番胡說八道,十有八九就是他的手筆。畢竟如果太乙宗真的來人了,他可只有一個人。
“死光頭,我不想跟你扯來扯去了,你快放了我。”江蕪大叫道。
“哼。”光頭和尚陰冷地哼了一聲,另一隻手伸出兩指放在嘴邊默唸法咒。
“你你你要做什麼?”江蕪看著他作法的樣子,心裡慌死了,四肢立刻扭動起來,現在身上也沒有多少靈力,掉下去摔個重傷也比中這個和尚不知道什麼的邪術好。
“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我告訴你怎麼殺蕭卿寒好不好?”江蕪動之以理說道。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看。”光頭和尚一下子來了興趣。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欲使敵人滅亡必先使其膨脹“,殺死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殺死自己,你何不讓他出了這夢境,待日後他自己毀滅了自己呢。”江蕪看著光頭和尚說道。
本以為沒有希望,誰知光頭和尚竟認真思考了一番,還覺得很有道理,“沒想到你還真說對了,我看那小子對你也挺仗義的,你居然說出這番話,也不知道你是要害人還是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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