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會兒陣法刻成,蕭卿寒放上幾顆靈石,船便開始自動執行起來,不過這種陣法向來不太穩固,若是一出了什麼紕漏,飛行法器就會飛速墜落,那就很難挽救了,因此大部分的時候飛行法器還是需要人為操控的。
裴若情見那幾個金丹修士要對司徒澤動手,便要跟上去幫司徒澤。
江蕪見狀立刻道:“裴師姐,這事是他自己乾的,你幫他做什麼!”
裴若情生氣地看著江蕪道:“師妹,司徒道友好歹是跟我們一起的,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司徒澤才不是跟我們一起的呢,要不是他,我能這樣嗎?他就是始作俑者,這一切還不都是他搞出來的,他要站出來就讓他去,都是他咎由自取!”江蕪不客氣地回懟道。
蕭卿寒聽江蕪如此說,一下子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原來她會被歸元抓住,都是因為這個司徒澤從中作梗,當下他堅定地站在江蕪的身邊,有些生氣的看著裴若情,“裴師妹,司徒道友不安好心,你不必同情他!”
江蕪和蕭卿寒並不知道是誰殺的歸元,裴若情見他二人居然這麼說,心中有苦難言,如今搞得她都不好插手了。
江蕪又添了一把火道:“裴師姐,事又不是你乾的,幹嘛替他一起背鍋!”
“好好好。”裴若情這下是欠了司徒澤一個大大的人情,以前她總對他愛答不理,現在她終於正眼看著司徒澤,“司徒道友,保重。”
那四名金丹修士就在一旁看著這幾人窩裡橫,左右不過三個築基和一個金丹初期,就算都打起來,還不是手到擒來。
澤夜陰測測地看了一眼江蕪,隨後直接御劍飛出了白船,除了江蕪其餘二人皆是驚訝地看著他,一個築基中期居然可以御劍飛行。
澤夜含情脈脈地看著裴若情道:“若情,我不叫什麼司徒澤,我的名字叫——澤夜。”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裴若情,便御劍停在原地,衣訣紛飛,頗有些決絕的味道,而白船依舊向前駛去,兩者越來越遠。
裴若情震驚地聽著他的真名,這不是當初大家在山下歷練時遇見的那個魔修嗎?
蕭卿寒顯然也認出了這個名字。
江蕪一臉錯愕,這個澤夜居然這麼離譜,為了談個戀愛,就隨隨便便爆名字,洩露自己的身份,看來他還真是載在了一個情字上。
裴若情朝身後望去,只見那四個金丹期修士果然一齊朝他攻去,他不過才是個築基中期,就算比起一般的築基中期厲害,又怎麼能輕易地同時打敗四個金丹呢?
江蕪看著裴若情這副樣子,譏諷道:“裴師姐,你不用為他操心,他藏得可深了,才不是個築基中期呢。”
裴若情冷冷地看了一眼江蕪,論隱藏得深,誰又能有你江蕪隱藏得深呢。
蕭卿寒也上前勸阻道:“裴師妹,澤夜他是魔尊的兒子,身份地位在魔教可不一般,你還是與他保持距離得好。”
裴若情聽蕭師兄如此說,回道:“知道了。”隨後沉悶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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