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造成這一切的，是他自己。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冥無夜勾了勾唇角，黑紗下的笑容，無比苦澀。
冥棲對於冥無夜，是很複雜的。
即使已經輪迴一世，當記憶揭開，那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恍若昨日。
無論如何，冥無夜，終究還是她愛過的人。
冥棲和冥無夜之間的氣氛，不知是離地最近的秋意和一直觀察的君北冥察覺到了，就連不明所以的徐晶瑩等人，也察覺到了。
一旁，自始至終都沒有出過聲的芷岸和花月夜一直目視這眼前的一切。
不知道為什麼，花月夜的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就好像，他和冥棲的皇兄，早已相識。
“皇兄，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冥棲側過頭，看向花月夜，淺笑問道。
她可是記得，她答應過芷岸，無論如何都會保住花月夜的信命。
先開始她還不明所以，為什麼強大如花月夜，需要她這個弱雞一樣的人保護，現在看來，芷岸早已知道一切。
不過想想也是，她替她保管了那麼久的記憶，雖然說記憶是被封印的，但是難免她不會知道一些。
“好。”冥無夜毫不猶豫的答應。
“你不問問什麼事嗎？”冥棲驚訝於他的毫不猶豫，他難道就不擔心，她是想讓他讓出冥皇之位？他就這麼相信她嗎？
“不用。”冥無夜微微搖頭。
剛才他發覺，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在看兩個人，就憑這個，他已經知道是什麼事情了，自然是不用考慮。
當然，倘若她是真的想要冥皇之位，他同樣也會毫不猶豫的個拱手讓，這不止是因為她才是冥界的正統繼承人，也是因為，這是他欠她的。
“既然皇兄如此爽快，妹妹我也就不矯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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