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包廂內
月明稀一襲月白色錦袍,將他顯得宛若神詆。俊美無儔臉上帶著玩味,聲音魅惑低沉:“風卿這傻小子,在門口說話居然連陣法都不布,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修真之人,發力越強,神識越大,說是耳聽八方都不為過。而在場的四人哪一個修為不比風卿大,能聽清風卿和夙悅說的話也沒什麼稀奇。
凌晨月可愛到爆的臉上帶著一絲幸災樂禍:“這傻小子一定是見到美人太興奮了,所以才忘記。”
眼底劃過一抹深意,祁曄放下瓷杯,漫不經心道:“七師弟,莫要忘了,你口中的‘傻小子’可是和你同一個師傅。”
凌晨月臉色一黑,咬牙切齒道:“三師兄,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他和風卿同為三長老親傳弟子,如果說風卿是傻小子,師傅將他收為弟子,那他這個師兄豈不是也傻?!
祁曄不置可否,骨架分明的手指轉動著瓷杯。
月明稀安撫性的拍了怕凌晨月的腦袋,凌晨月可愛的臉上帶著敢怒不敢言的委屈和怒意。
他凌晨月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妖孽的大師兄,冰山的二師兄和眼前這個腹黑的四師兄。
無視凌晨月臉上的神情,月明稀道:“比起這個,我更好奇風卿給了那個女修什麼。”
一旁沉默不語的雪傾瀾說道:“等他們進來,不就知道了麼?”
四人對視一笑,眼底深意不言而喻。
門外,正準備推門的風卿又一次感覺背後一涼。
“風卿哥哥?”夙悅把錦盒收好,見風卿僵硬在原地,不解的開口問道。
“沒什麼。”被夙悅怎麼一叫,風卿才回過神來,為什麼有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是誰想算計他?
風卿看了眼夙悅,見她乖巧的站在後面,一雙無辜的眼神看著他,他突然有點心虛。
風卿暗自搖搖頭,不過是一個練氣一層的小丫頭罷了,怎麼可能有膽子算計他?看來是他想多了。
夙悅一直觀察風卿的事神情,見他放鬆下來,秀眉微挑,這貨又在想什麼?
風卿推開門,大手摟著夙悅的柳腰走了進去。
“喲,回來了。”見風卿摟著夙悅,月明稀涼涼的說了句。
“怎麼了?”風卿輕挑劍眉,不明所以道。
“沒什麼,四師兄只是感慨下咱們風流倜儻的八師弟這麼快就抱的美人歸。”凌晨月搶先說道,精緻的娃娃臉上帶著賤賤的笑。
風卿:“……”這話聽起來怎麼不像好話?
“八師弟,不介紹一下?”一襲白衣如雪的雪傾瀾溫柔地出聲道。
風卿被雪傾瀾提醒道,嘴角勾起一抹如沐春風的笑,將夙悅往懷裡一樓,說道:“這是我心悅之人,夙悅。”然後指著漫不經心的祁曄,似笑非笑的月明稀,白衣如雪的雪傾瀾和麵容可愛的凌晨月對夙悅說道:“悅兒,這是三師兄祁曄,這是四師兄月明稀,這是五師兄雪傾瀾和七師兄凌晨月。”
夙悅乖巧的對祁曄等人行小禮:“師兄們好,悅兒經常聽風卿哥哥提起你們呢。”
艾瑪,都是男配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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