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
這倒是讓獨孤信有點意外，眼前這個少年看起來，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是足夠讓歸元門放棄這樣一名優秀的弟子的。
放棄一名弟子，無非有兩點原因。
一為心術不正，二便就是實力不夠了。
而顧長生自然不會是第二種情況，但是第一種……心術不正之人，應該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吧。
“喂，小丫頭，這是你的弟子？”
池芙硬著頭皮承認：“嗯。”
“那他，為什麼不叫你師傅。”
獨孤信還真是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
池芙有些不知道怎麼解釋。
顧長生握著池芙的手，說道：“我與芙兒是真心相愛。”
他倒是承認的乾脆！
“難怪你會被趕出去了。”獨孤信算是瞭然了，勾唇一笑，“九鴻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吧。”
“啟稟前輩，師傅的確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池芙笑得有點乾巴。
“少年，你打算怎麼面對九鴻啊。”
顧長生微怔，說實話，他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你知道，小丫頭對於九鴻的意義嗎？”
“無論如何，我都一定會得到九鴻前輩的認可。”
即便很困難，顧長生也不想放棄。
“想要得到九鴻的認可，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打敗他。”
顧長生蹙眉，池芙也覺得這個條件是不是有點苛刻了，顧長生才多大啊，這個年紀怎麼可能會是師傅的對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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