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明看得入神，連酒杯傾斜了都沒察覺。
等他回過神來，不禁嘴角上揚，“泠泠和雁雁還有這才藝，跳舞...會跳舞好啊！”
玉天明面帶笑容，欣賞著兩女的物資，當即幹了一杯。
……
月色如水，客院內已經是另一番景象。
“再來一杯！”
御風舉著酒杯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臉上泛著明顯的酡紅，“今天不把天明灌醉，我御風這兩個字倒著寫！”
石墨憨厚地笑著，已經趴在了石桌上，嘴裡還嘟囔著：
“好酒...好酒...”
奧斯羅靠在大樹下，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一根樹枝，眼神已經有些迷離。
玉天恆單手撐著下巴，藍紫色的眸子裡泛著醉意。
他面前的酒杯早已空了，卻還在無意識地用手指輕叩杯沿。
“你們啊...”
玉天明無奈地搖頭，作為在場唯一還清醒的人，他輕輕放下酒杯，“我去讓廚房準備些醒酒湯。”
待玉天明離開後，獨孤雁突然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紫發在月光下泛著微光。
她一把拉住葉泠泠的手腕：“泠泠...來...”
葉泠泠本就酒量不佳，此刻白皙的臉頰早已染上紅霞。
她迷迷糊糊地被獨孤雁拉到院子角落的海棠樹下，海棠的清香混合著酒香，在兩人之間縈繞。
“雁雁...？”
葉泠泠的聲音軟糯得不像話。
獨孤雁突然湊近，帶著酒氣的呼吸噴灑在葉泠泠耳畔：“泠泠...我早就看出來了.....”
“什麼？”
葉泠泠眨了眨朦朧的雙眼。
“你喜歡他...”獨孤雁吃吃地笑起來，指尖戳了戳葉泠泠的心口，“這裡...藏不住的...“
葉泠泠頓時羞得連耳根都紅了：“我...我....”
“沒事...”獨孤雁已經醉了，碧綠的眼瞳十分迷離，吐露心聲，“我也喜歡他...”
“如果真的要分享那個呆子的話...我寧願那個人是你...”
葉泠泠睜大眼睛，紅唇微張卻說不出話來。
玉天明端著醒酒湯回來時，正好看見月光下兩個少女依偎在一起的身影，隱約聽見獨孤雁帶著醉意的聲音飄來：
“不過...得讓他知道...是我們選擇了他...不是他選擇了我們...”
玉天明笑了笑。
他先扶起最沉的石墨，將他送進了西廂房。
接著是嘴裡還嘟囔著“再來一杯”的御風，和已經抱著大樹睡著的奧斯羅。
“哥，你也去休息吧。”
玉天明對喝了醒酒湯、還算清醒的玉天恆說道。
玉天恆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海棠樹下的兩個身影，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沒有說話，轉身進了房屋。
月光下，
獨孤雁和葉泠泠靠在海棠樹下，紫發與銀絲交織在一起。
獨孤雁醉眼朦朧地靠在葉泠泠肩上，而葉泠泠也是臉頰緋紅，眼神迷離。
“雁雁，泠泠，該回房了。“玉天明輕聲道。
“你來啦...”
獨孤雁抬起頭，眼中泛著迷離的光彩，突然伸手拽住玉天明的衣領，將他拉近。
“天明，我真的很喜歡你...”
玉天明心跳漏了半拍，鼻尖縈繞著兩人混合著酒香的體香，小心地扶起獨孤雁：“先回房再說。”
“不要...”
獨孤雁突然轉身抱住葉泠泠，“我要和泠泠一起睡...”
葉泠泠迷迷糊糊地點頭，一股清香隨著她的動作飄散，很是可愛：“嗯...一起睡...”
玉天明哭笑不得，
只好一手扶著一個，將兩個醉醺醺的少女送進客房。
剛把她們放在床上，獨孤雁突然拉住他的手腕：“不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