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勝武張嘴無言，他面臨跟賈仁最初同樣的困境。身無一技之長，除了獵妖，沒有賺靈石的手段。
“難道你有辦法？”
“我有一樁生意，還要楊兄幫忙。”
楊勝武聞言，似乎猜到了什麼：“你不會打算開窯子吧？強迫女人的事情我幹不來……”
賈仁張口無言。
我的風評有這麼差嗎？
他能感受到芸娘投來不善的目光。
身無一技之長，又能賺到大筆靈石，無非坑蒙拐騙，以及撈快錢的手段。
賈仁常年遊走於花叢間，從客人變成老鴇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怪楊勝武想歪。
“咳，楊勝武大哥誤會了，我是制符師，以後想在內城售賣尋妖符，還要你幫忙。”
“獵妖太過兇險，獵人與獵物之間的身份隨時轉換，不是長久之道。”
來之前，賈仁還考慮怎麼說服楊勝武。
如今……穩了。
“制符師？”
“咦，你的修為……突破到煉氣六層了？”
“怎麼可能！”
楊勝武才注意賈仁的修為變化，一臉驚訝。
“修為提升得這麼快？你怎麼成了制符師？”
半年前，賈仁剛突破到煉氣四層，才過了多長時間，完成了煉氣五層和煉氣六層兩連跳？
問完這句話，楊勝武意識到不妥。
賈仁肯定有自己的機遇，對別人的機緣刨根問底是修仙大忌。
“得到了吳老道的制符術，會一手尋妖符，算不得真正制符師。”
以後還要長久合作，不必隱瞞。
“制符師，嘿嘿，賈仁有出息了，老爺子在天之靈也會寬慰。”
“你還沒有內城身份，每次進內城還得花靈石，我幫你售賣就行，不用靈石。”
楊勝武盯著賈仁，傻笑不止。
芸娘看向賈仁的眼神也變得不同。
陣、丹、器、符修仙四藝最為珍貴，底層散修很難得到傳承。
哪怕掌握一種符籙，也是高貴的制符師，身份地位跟之前截然不同。
“楊兄，不是幫一兩日忙，怎麼能白忙活？每日攤位費也不是個小數目。”
“更何況，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嫂嫂考慮。”
“擺攤賣符，順便幫我購買制符材料，我拿利潤七成，你拿三成。你還要承擔被人盯上的風險，即便如此，危險性也要遠低於獵妖。”
賈仁把利益和風險都擺在明面，合作才能穩定。
只靠情分的合作，大多都會崩盤。
雙方有利可圖，方能長久穩固。
“一成……就夠了，只是擺攤。”
給利太少，合作不可能長久。
拿出部分利潤換安全，很值。
“楊大哥，內城花銷不低，嫂嫂不能跟著你受罪。”
“你先好好休養，過幾日我把尋妖符給你。”
賈仁說完，扭頭離開。
楊勝武和芸娘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唏噓不已。
“賈仁出息了！”
“哼，估計這會又去了雲裳樓！”
“這可不行！”
“賈仁好不容易成了制符師，不能墮落下去，你幫忙張羅，給他找個婆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