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做了大逆不道的事?”
戴志尚陰沉著臉色,怒視玄清道長。
他是好脾氣不假,但不代表他能夠忍受別人的誣陷,而且他是戴家長子,他名聲壞了,是會影響到戴家的聲譽。
戴志尚再次憤怒道:“你要是不解釋清楚,可別怪我和你一般見識!”
“道長,道長,伱怎麼能亂說話呢?雖然我和戴公子是第一次接觸,但是從他有恩必報的態度上來看,就知道戴公子是一等一的好人!”
王林臉上盡是疑惑之意,他是怎麼都想不明白,剛一落座,玄清道長會說出這一番話來,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的。
不過他可不能任由玄清道長和戴志尚產生矛盾。
一個是他們家平安的師父,替他們家出頭折了二十年的陽壽;一個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好讀書人。
不管是誰,都是一等一的好人,他們發生衝突是不應該的。
王林再次對戴志尚安慰道:“戴公子,你別跟道長一般見識,他剛喝了酒,有些糊塗,在這裡胡言亂語!”
戴志尚生氣道:“王老伯,我給你面子不跟這老道士一般見識,換成是其他人,敢說出這種話來,就算我願意放過他,我們戴家也不會放過他。”
他們戴家,在青陽縣中,也算得上是富貴人家,子弟有讀書人也有當官的,名聲對他們都很重要。
“王老哥,我可不是在說糊塗話……”
玄清道長嘿嘿一笑,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見戴志尚臉色極其難看,已經算是給玄清道長臺階下了。
怎知。
他竟然不知道好歹,會說出這一番話來,雖然話語還沒有說完,但後面的意思,他又怎麼可能會不明白?
不是他不給王林面子,而是眼前這個老道士不給王林的臉色。
王林餘光看到戴志尚難看的臉色,搶先開口說道:“道長,算我求你了,你就少說幾句醉話吧!”
“王老哥,你讓我先把話說完,要是等我說完之後,這位戴公子覺得我說錯了,讓我道歉都沒有問題!”
玄清道長戲謔地看了一眼戴志尚,見王林一臉苦笑,沒有再阻止,這才繼續開口說道:
“這位道長,我看你這樣子,應該是腎虧嚴重……”
戴志尚義正言辭地打斷道:“老道士,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玄清道長笑了笑,都不需要看戴志尚的臉色,就能夠知道,戴志尚是在說謊,再次開口說道:
“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些什麼,因為你大概請過郎中——不對,應該是醫師給你診斷過,還給你開了藥,不過就你的情況,尋常藥方是治不了你的病!”
不管是王林還是張桂花亦是劉冬竹,乃至是躺在搖床上的王平安,聽到玄清道長/他師父這一番話。
臉色盡皆是變得極其古怪!
男女方面的事,是絕大多數人最為八卦的事。
“老道士,我看在王老伯的面子上,一再容忍你,可你偏偏一而再再而三在我面前胡言亂語不說,還在這裡誣陷我!”
戴志尚生氣地看著玄清道長,餘光看到其他人怪異的目光,臉上以及眼神之中的憤怒之色更甚,破口大罵道:
“你是當我戴志尚好欺負,還是我戴家好欺負?”
“你這病,尋常草藥是治不好的,要是不及時根治,你那玩意可就徹底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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