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沉默到現在的葉昭這時候古怪地看了姜鶴一眼:“姜師弟,黎師妹說的情況好像的確存在過。”
“那年我們去永州歷練,你和無傷師弟兩人鬧了矛盾,導致我們差點被魔道埋伏而死。”
“我等當時受重傷昏厥,我修為最高,撐得久一點,那次便是壽姑師祖來救的我們。”
“我清楚地看到,壽姑師祖第一個看的便是你的情況。”
這一件事或許說明不了什麼,但幾人東平西湊又找了些類似的事後,姜鶴倒是坐不住了。
那位壽姑師祖對自己的照顧如此多,自己卻如此粗心,到今日也不曾察覺。
實際上也怪不得姜鶴,若不是今日幾人你一言我一語拼湊出來,只怕還真無人能夠知曉。
現在大致鎖定了可能會出現危險的人,但該怎麼去找到並救下對方呢?
九州那麼大,要找到一個人可是很難的。
姜鶴苦著臉,自己的預感愈發強烈了,壽姑師祖恐怕沒多久就要遇險,這該怎麼做?
眾人只有鄧遺十分冷靜,不是他冷血,而是此事總感覺有哪裡不太對。
壽姑祖師那麼多年都不曾聯絡過集脈,這或許可以用恨意無法平息解釋。
但現在師父證得正果,偏偏以心血來潮的情況得知了那位祖師的境況。
毫不客氣的說,鄧遺懷疑這才是天意巨擘設下的陷阱。
師父在知曉了這樣一位祖師還活著的情況,又得知其曾經照顧過自己,必然會想辦法去救下對方性命的。
在那一頭會不會有針對正果大修的陷阱?
這會不會是集脈又一次要失去正果大修的預兆?
鄧遺不好直接打消師父要救人的心思,只是提醒道:“師父,還記得無傷師伯那日的勸阻嗎?”
姜鶴原本救人心切,聽到這句頓時冷靜了下來。
他看向大徒弟,並沒有覺得對方冷血,反而鄭重說道:“你是說此事有詐,興許還是對我設的陷阱?”
鄧遺毫不掩飾地點了點頭。
別看現在耳報神探不出姜鶴有危險,說不定他入局後就會有大凶險預示了。
另外耳報神也難對正果大修進行預測。
所以鄧遺對此事比較警惕。
旁邊的集脈諸人聞言沉默了,他們能理解鄧遺的想法。
若順著這個方向思考,要是真有劫數的話還真不好躲。
畢竟姜鶴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他肯定是不會看著壽姑遇難的。
但令眾人意外的是,姜鶴竟然冷靜了下來。
他眼中充滿了謹慎:“我現在乃是集脈唯一的正果,不能盲目行事。”
若是在平時,他哪怕拼上性命也會去救人,但自己是集脈得來不易的正果,為此周無傷三人還失去了性命,此事須從長計議。
起碼得先探清楚壽姑師祖的情況再說。
姜鶴看向了鄧遺,這事似乎只有大徒兒能夠勝任了。
倒不是要鄧遺動身去找,而是想借助他麾下小人收集風聞的本事來打探訊息。
耳報神的能力姜鶴早已見識過不少次了,幾乎從未失手過。
鄧遺明白師父的想法,便讓耳報官搭乘五方五路朝集脈眾人分析的方向探查過去。
葉昭等人雖在探查上幫不上忙,但也給了一些建議。
那位壽姑師祖,也就是鄧遺的祖師,頗看中情義二字,她最大的可能就是與戚狂人的墳墓作伴。
而戚狂人生前的願望又是屠盡異族,壽姑很可能會將他的墳墓落在某個鬥戰前線。
不過這得倒退四五十年尋找,那時候的鬥戰前線並非如今的這些。
鄧遺便讓耳報官順著這個思路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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