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這不好吧,這可是吃飯的地方,別人會罵我們沒素質的,再說也不安全!”
本以為這麼說了花金宇會罷休,再不濟酒店方也會出面干涉,卻不想花金宇態度依舊強硬。
“你不就是兄弟們的下酒菜?”花金宇話音未落,周圍男人立刻發出猥瑣的鬨笑,有的人的口水甚至差點滴在燙金桌布上。
這些花金宇混的跟班,平時哪見過頭牌跳脫衣舞,能花個三五百小費都算是高消費了。
“至於你說的不安全……”
花金宇突然抬腳踹向大圓餐桌,實木桌面紋絲不動。
“這不是挺安全的嘛,再說了你要是不小心摔了,給你算工傷,是吧宋總?”他側頭看向宋曉雅,嘴角掛著戲謔。
宋曉雅扯出僵硬的笑,雖說她也覺得花金宇太過分,卻顯然不想為了妙妙得罪他,把禍水引到我身上。
這時,魅惑的音樂突然炸開,鼓點震得耳膜發疼。
“跳啊,快點!”
“這音樂夠騷,就得配這種舞!”
“必須脫光光,一點布料都不能留!”
男人們咋呼著起鬨。
“來,老子抱你上去!”花金宇彎腰將妙妙橫抱起來,擱在餐桌中央。
妙妙畢竟在風月場混久了,雖滿臉窘迫,還是強撐著。她先踢掉高跟鞋,跟著節奏扭動腰肢,然後開始脫衣服,一件又一件……
男人們吹著口哨歡呼,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大張著,哈喇子流了一地。
連張華都看得喉結直滾,眼神發直。
花金宇見眾人興奮,笑得前仰後合。
我心裡騰起怒火,分明看見妙妙眼神裡的不情願,她完全是被逼無奈。
可她自己都忍了,我又能說什麼?
再說今天是來道歉的,只能把火壓下去。
幾分鐘後曲子結束,妙妙彎腰去撿桌沿的衣服。
“慢著!”花金宇突然喝止。
“還要幹嘛?”妙妙抬頭看他。
“你說呢?”花金宇淫笑著起身,“你把大家撩撥得正上頭,哪能就這麼算了?”猥瑣男人們立刻附和:“就是,我們早忍不住了!”
“接下來玩個遊戲。”花金宇抄起小方桌上的撲克牌,“我給兄弟們發牌,誰點數大誰先上,怎麼樣?”
“好!”眾人齊聲應和。
“但你們都得排在我後面,本少有潔癖!”
花金宇特意強調。
“沒問題,花少先來!”
原本還在餐桌上慌忙穿衣服的妙妙聞言嚇得不行,她深知這群畜生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不行,不能這樣!”
花金宇根本不理,直接把牌塞給旁邊的宋曉雅:“你來發!”
宋曉雅剛接過牌,他就跳上餐桌撲向妙妙,一邊動手一邊對跟班們喊:“兄弟們看好了,我先做個示範,等會兒都照我這樣來!”
妙妙開始掙扎。
身為小姐被花金宇欺負她能忍,可要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七八個男人輪流糟蹋,她寧願去死。
“救命啊!不能這樣!”
她的哭喊像針一樣扎我耳膜。
張華嘴角卻掛著陰笑,恨不得自己也加入。
宋曉雅竟還在麻利地發牌,熱情得像招待親戚。
偷偷拍下這一切的我再也忍不住,我上前一步,輕輕縱身躍上大圓餐桌。
幾乎同時,我飛起一腳,“嘭”地踹在花金宇胸口。
他正騎在妙妙身上解皮帶,被我踢得倒飛出去,捂著胸口倒在地上,嘴角滲出血來。我抓起妙妙的衣服塞給她:“穿上!”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花金宇忍痛嘶吼:“媽的,愣著幹嘛?給老子打!”
七八個猥瑣男齊刷刷起身,想撲上餐桌圍攻我。
餐桌再大也施展不開,何況妙妙還在上面穿衣服。
幸好包間夠空曠,我一個空翻跳下餐桌,在空地擺開架勢。
這群餓狼齜牙咧嘴撲來,恨不得把我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