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金宇放話說一定會找人收拾你的,讓你別落到他手上,別以為跟了張求佛他就拿你沒辦法。”
“你不用替我擔心,他沒有找你麻煩吧?”我關心的問道。
“沒有,他一個男人怎麼可能跟我一個女人過不去。”妙妙笑得有些牽強,我分明看出了她厚重妝容下眼角的淤青。
但她都這麼說了,我自然也不好多問。
吃完飯,妙妙想讓我陪她逛街,我自然是想拒絕的,可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麼藉口開溜。
正當我有些發愁的時候,張硯秋的電話打了進來。
我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便接了起來。
“你在哪兒呢?”
“外面逛街,張小姐,有什麼事情嗎?”我故意提高了幾分音調,朝著妙妙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帶我的好朋友們去酒吧玩。”
難怪張求佛今天會放他的假,原來今天是張硯秋的生日。
“我爸說必須有你的陪同才允許我出去……”
電話那頭的張硯秋有些不滿的嘟囔道。
“好,我馬上回來。”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的妙妙。
妙妙應該是聽到了張硯秋找我有事,很自覺的朝我笑了笑。
“剛好靜姐給我發訊息說有客人點我,要我去救場,那下次有機會再逛吧。”
我點點頭,目送著她離開。
今天應該也是妙妙的生日。
只不過她應該不知道。
我看過她的身份證,上面登記的出生日期是12月22號,想來應該是收養她的家庭隨意登記的一個日子。
張硯秋開派對慶祝生日,妙妙卻還要接客。
說實話,我心情挺複雜的。
有那麼一瞬間我很想跟張求佛說一下這件事情,可想想最後還是決定等了解清楚再說。
反正也不差這幾日了。
打車回到張家別墅,派對正舉行的如火如荼。
我發現張求佛是真的寵張硯秋,給他舉辦的生日派對根本沒有邀請外人。
除了親人之外便是張硯秋的朋友。
看來張求佛是真的想擺脫黑道。
張硯秋原本想邀請我參加派對,但我婉拒了。
司機小張也有些無聊,於是便主動找我攀談,一來二去拉著我練起了開車。
這也是張求佛交代他的事情。
畢竟身為一個保鏢,不會開車顯然是不合格的。
我以前在老家的時候開過拖拉機,雖然都是四個輪子一個方向,但開起來的感覺截然不同。
練了幾個小時後,我已經輕鬆的掌握了開車的技能,甚至還能完成高難度飄逸入庫。
驚得教我的張凱直呼天才,感慨自己要失業之類的。
張凱是張求佛的遠方子侄,屬於自己人,就算不開車也不可能沒有飯吃。
我看出來了,他之所以要去跟張求佛張硯秋吹噓我學會了開車,甚至還把他們叫出來觀摩我的車技,明擺著是想偷懶。
果不其然,在見識到我的車技之後,張硯秋便喊道:“凱哥,那待會兒就讓不凡開車送我們吧,你好好陪他們喝酒。”
張凱自然求之不得,笑呵呵的加入了派對。
一直到晚上十點,張硯秋跟幾個朋友準備換場地。
我早早就備好了七座的商務車。
張求佛拗不過女兒,但還是不忘叮囑我要小心,有問題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