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又要嘗試起身。
結果這一次痛得更厲害。
她整個人更是倒在我懷裡。
軟玉在懷，還帶著芬芳。
儘管我有些飄飄然，但我還是保持了君子風範，重新扶著她坐下。
“宛姐，你不能跟那個客戶打電話改時間嗎？”
“你不懂，那個外國客戶很挑剔的，他們對時間觀念又很在乎，我要是去不成的話，那筆訂單肯定吹了。”
說著張宛眼神中滿是焦急無奈，到後面她嘆了口氣。
“實在不行嗎，我只能交給其她人了。”
張宛她們的薪資構成主要靠銷售業績提成。
看她不捨的樣子，我猜測這筆訂單應該不小。
想了想，我試探著說道：“其實我懂點醫術，可以幫你正骨，說不定馬上就能好。”
她眼中閃過詫異，幾乎乜有猶豫，連忙彎腰脫下高跟鞋。
“小葉，那麻煩你幫我試試？”
“好啊，待會兒有點疼，你忍著點，很快的，就疼一下。”
我蹲下身子，解釋道。
直到說完我才發現她的俏臉已經紅了。
她顯然誤會了我剛才話裡的意思，甚至以為我是在故意藉機佔她便宜。
她因為摔倒，膝蓋擦破皮，黑色絲襪磨出一個洞。
原本白玉一般的大長腿多了一處血汙。
“你等一下，我去醫務室拿點藥酒。”
工廠有醫務室，雖然只是擺設，但是裡面有一些碘伏之類的消毒藥。
前後不到五分鐘，我便拿上了紅花油和活力碘還有紗布回來。
走近見她已脫下絲襪，左腿伸直放石墩上，膝蓋擦痕清晰，腳踝腫得像饅頭。
“宛姐，我現在幫你處理。”
我把藥水放地上，剛要蹲下，她卻不好意思地說：“這……還是不用了吧？”
“你想自己來？”我提醒，“自己擦藥效不好，至少三天走不了路。要不送你去醫院？”
她猶豫一下，雖不太信我一個打工的會醫術，但腳上疼痛加劇，額角滲出冷汗，加上她已經沒有選擇。
於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賭一賭。
“麻煩你……你幫我擦吧。”
“行。”我蹲下開啟藥瓶，她輕輕分開雙腿，忽然想起自己沒穿絲襪，包臀裙又短，坐下時大腿露出大半，頓時有些窘迫。
“我要開始了，你放鬆些。”我將她的左腳輕抬到我大腿上，感覺到她身體一僵，便隨口找理由，“就當我是醫生好了。”
她被我蹩腳的藉口逗笑，身體也放鬆下來。
她那雙桃花眼直勾勾看著我，輕聲說：“你跟廠裡其他男人不一樣？”
說實在的，能握住張宛這樣漂亮女人的腳，我心裡難免異樣，但怕她誤會，只能強裝鎮定。
“宛姐，我跟他們哪裡不一樣？”
“說不出來，但感覺確實不同。”
我笑了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奉承我。
捏了捏她的腳踝，確認骨折，於是我找到了錯位的骨頭，準備用力。
剛按下去，她就疼得尖叫，我連忙說道：“剛開始確實會很疼，你忍忍，過會兒就好。”
見她不在反抗，我繼續說道：“宛姐，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了哦。”
張宛被我這話羞得俏臉滾燙。
“呸……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低頭看了我一眼，沒好氣道：“我剛說你跟他們不一樣，沒想到你……”
話音未落，我一用力。
只聽一聲咔嚓，骨頭復位。
“啊！”
之後我把紅花油塗在她的腳踝腫脹處，雙手搓熱後，用掌根輕輕按摩。
漸漸她不再喊叫，反而露出驚訝表情：“哎？好像真的不疼了！沒想到你還真懂醫術啊？”
我有些得意：“沒騙你吧？跟村裡老中醫學的，手法專業著呢。再按幾分鐘，等淤血散了，你就可以嘗試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