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吧？”
“嗯，甜。”
聞言她笑得開心，拉著我逛步行街。
那人山人海，繁華程度一點不輸中心城區。
“你第一次來，別走丟了。”
肖燦燦突然摟住我的手臂，身體緊貼過來。
我的整個手臂就這麼陷進她柔軟的胸口。
她渾身一顫，又驚又窘：“被人看到不好……”
“我都不在乎，你怕啥？”她摟得更緊，“我只是怕你走丟了，晚上加班遲到要扣錢的。”
我掙扎幾下沒抽出手臂，只好任由她帶著走，權當“痛並快樂著”。
她身上的香氣和手臂的觸感讓我心猿意馬，幸好周圍新鮮事物多，分散了注意力。
快到廠區時，她才鬆開手，還約我週末逛夜市。
“到時候再說。”我含糊應付，心裡感嘆莞城打工妹的開放。
回到車間打卡，才發現肖燦燦和我同部門，只是檢驗的產品不同。
我走到崗位，張雯雯已到，我笑著問：“雯雯姐，接下來做什麼？”
她看了眼鐘錶：“按照要求，我們質檢員需要提前十分鐘到場。”
其實她提前一刻鐘就到了，看到我和肖燦燦有說有笑，眼神明顯有些失落，像丟了心愛的玩具。
“好的，我知道了，一定一定提前十分鐘到。”
“嗯。”
我坐在工位上，張雯雯開始教我電動玩具車的質檢流程。
她指著流水線上的半成品：“看到這幾個焊點了嗎？必須光滑無毛刺，用萬用表測導通性時……”
正說著，肖燦燦端著檢測工具路過，特意在我身旁停了停：“喲，雯雯姐教得真仔細，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吃炒粉？”
張雯雯沒抬頭：“不了，訂單緊。”
肖燦燦走後，張雯雯小聲說：“她跟老闆是同鄉，好像還是親戚，不過她……”
“她什麼？”
“沒……沒什麼，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我點點頭，發現她耳根有點紅。
夜班流水線的燈光慘白刺眼，機械臂運作的噪音嗡嗡作響。
我跟著張雯雯核對質檢報表時，感覺肖燦燦的目光時不時飄過來。突然，她工位那邊傳來“啪”的一聲，塑膠零件撒了一地。
“葉不凡，幫我撿下零件！”肖燦燦蹲在地上喊。
我剛走過去，她就趁機往我手裡塞了顆水果糖：“謝啦，草莓味的。”
她指尖溫熱，甚至故意在我的手心撓了一下。
我下意識後退半步，糖紙在掌心發出脆響。
張雯雯拿著報表走過，彎腰幫我撿零件時，手指碰到了我的手背。
她像觸電般縮回手，報表邊角被捏出褶皺。
凌晨一點下班，廠區路燈把影子拉得老長。肖燦燦追上來：“一起去吃宵夜？”我正想拒絕，張雯雯抱著工衣路過：“不凡，宿舍區門口有賣腸粉的，味道不錯。”
最後三人一起走到小吃攤。肖燦燦搶著付錢：“我請！”
張雯雯從口袋裡掏出皺巴巴的零錢：“我來付……”
兩人推搡間，我上前付了錢。
肖燦燦撇撇嘴：“算你懂事。”
張雯雯低頭攪著腸粉，嘴角卻微微上揚。
回宿舍的路上，肖燦燦突然拉住我：“明天休息，去虎門公園玩嗎？”
我還沒回答，張雯雯小聲說：“宿舍要搞衛生……”
“好啊，那你幫我打掃不就行了，我帶小葉去公園划船。”肖燦燦打斷她，接著看向我道：“還不趕緊跟你師傅道謝，你看她多好。”
“呃……”
不等我說話，肖燦燦直接拍板道：“那我們明天九點門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