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桂失職啊!”滿桂嘆了口氣,粗獷的臉上,流露出深深的自責。
盧象升連忙開口,寬慰道:“滿總兵。別這麼說,大家都是為朝廷效力,為陛下盡忠。”
“再說了,滿總兵。汝又不是山西人。”
就這樣,盧象升開始兵分兩路。
3000長矛兵,押送53萬兩銀子,564萬兩黃金。離開大同鎮,前往京城。
自己帶著剩下12000天雄軍。以及大同副總兵耿如杞,帶著一千騎兵,三千步兵。
浩浩蕩蕩,離開大同。前往代州。
.....
話分兩頭,朱由檢這段時間,又回到了乾清宮居住。
還在這天晚上,開了一個小型集裝箱。
集裝箱的內壁,貼有一份產品說明書。
[軍用狙擊弩,射程500米。可以一箭射穿水牛頭骨。]
[軍用狙擊弩,數量5000。弩箭,12000只。]
朱由檢親自開啟,狙擊弩的箱子。發現裡面的狙擊弩,都是已經組裝好的。
這樣的話,朱由檢又多了一張底牌。
當天晚上,朱由檢親自把這裡,裝狙擊弩的木箱。親自搬運出來,透過黑色旋渦來到大明。
堆放在紫禁城,乾清宮的角落。
翌日,朱由檢親自帶著曹化涥。以及御馬監監督太監吳英賢、提督太監趙無忌,典簿、掌司、寫字、監工等等太監,搬運木箱,全部放進內帑。
朱由檢特意叮囑,看著吳英賢和趙無忌:“你們兩個,給朕保管好啊。這些箱子裡面,都是寶貝。每過一個月,朕就會來內帑檢查。”
曹化涥笑著躬身:“皇爺。你就放心吧。吳公公.趙公公,都是宮裡的新人,懂得規矩。”
“大伴。這裡面是弩,每個箱子裡有10把。”朱由檢表情嚴肅,彷彿在警告,剛剛進宮的吳英賢和趙無忌。
因為,紫禁城在投毒案之後。經過第二次大清洗。
五百多個太監和宮女,人頭落地。
.....
翌日,東廠,牢獄內。陰森恐怖。
大量的東廠璫頭和東廠校尉,神情凝重,來回巡邏。
魏忠賢手裡拿著一個茶盞,面色如常,看著眼前的鑲黃旗建奴阿扎布魯。
“建奴。你以為你一言不發,咱家就對你束手無策?”
阿扎布魯全身傷痕累累,滿臉的仇恨,看著魏忠賢大吼道:“魏忠賢!你不過就是一個太監。何必為了腐朽的大明賣命。”
“你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
魏忠賢陰惻惻的笑容,嘴角勾勒出玩味的弧度:“哼!殺了你?想得挺美。”
“建奴。你不把自己的同黨,交代出來。咱家就慢慢折磨你。”
“來人啊。用鉗子,將這個建奴的腳指甲。一個一個的拔出來。”魏忠賢露出殘忍的笑容。
“是!督主。”
一名東廠璫頭,雙手抱拳。然後走到一堆刑具前,拿起一個生鏽的鐵鉗子。
噗嗤!一枚腳指甲,被鐵鉗子硬生生拔出來。頓時鮮血淋漓。
建奴阿扎布魯,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啊!!”
要知道,十指連心。
魏忠賢臉上勾勒出陰險狡詐的笑容:“說吧。咱家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劓刑,剕刑,宮刑.夾棍刑,還有凌遲.水刑。”
魏忠賢冷笑連連,嘴角壓不住的笑容:“咱家,讓你生不如死。慢慢折磨你。”
.....
錦衣衛,北鎮撫司詔獄。最深處的一間牢獄。
錢謙益整個人傷痕累累,奄奄一息。躺在稻草堆上面。
“小崔啊。你也太慢了。皇爺,還專門詢問咱家。錢謙益到底貪汙了多少錢?”
王承恩特意又來到北鎮撫司,看望被下獄的錢謙益。
錦衣衛指揮崔應元,單膝跪地,雙手抱拳:“王公公。卑職...無能,錢謙益還是沒有招供。”
王承恩面色一沉,反手拔出身後錦衣衛指揮僉事許顯純的繡春刀。
鏘!
“崔應元。你不是無能,你是地痞無賴。魏公公,都跟咱家說了。你可是五彪之一。”王承恩握著繡春刀,抵在崔應元的脖子上。
錦衣衛指揮崔應元,嚇了一大跳,喉結上下蠕動:“王公公。饒命,饒命啊。卑職已經派出兩個百戶,帶著兩百緹騎。前往錢謙益的老家江蘇常熟。”
“報!我們抓到錢謙益受賄的證據!指揮大人”
“王公公!”錦衣衛百戶李若璉,風風火火跑進北鎮撫司。剛剛走下臺階,就看到王承恩。
王承恩緩緩收回繡春刀,深深打量:“咱家,對你有點眼熟?你是不是姓李?”
“沒錯。王公公。崇禎元年武舉進士,李若璉。現在擔任北鎮撫司北鎮撫使,麾下百戶。”錦衣衛李若璉,連忙跳下來,單膝跪地。
錦衣衛指揮崔應元,不由得鬆了口氣。連忙站起身:“李百戶。你趕緊,像王公公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