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萬匹戰馬,安置在御馬監的草場。”
朱由檢揮了揮手,覺得有些疲憊,精神高度集中。
像他這種晚上,還要去開集裝箱。作息時間,非常不穩定。
難怪大明的皇帝,只要勤政的,都是過勞死。
“是!陛下!”
公頃百官紛紛作揖,雙手行禮。然後離開午門,走向奉天門。
不得不說,今天的誅十族。徹底震懾住百官,讓別有用心的人,收起了小心思。
朱由檢轉過頭,看著午門下面。堆積如山的人頭。
“趕緊派人運走,清洗乾淨。”
王承恩點了點頭,表情嚴肅:“是,萬歲爺。”
然後,司禮監的小太監,以及騰驤四衛計程車兵,紛紛動手,搬運屍體,用清水清洗地面。
......
當天下午,朱由檢帶著魏忠賢和王承恩,秘密來到東廠大牢。
因為,這裡關押的一個人——袁崇煥。
袁崇煥是韓爌的學生,屬於韓爌的第十族,就受到了牽連。
朱由檢深思熟慮,沒有第一時間殺死袁崇煥。而是把他的名字,用紅筆化掉。
秘密的關押起來。
“袁崇煥。你知道你為什麼被抓嗎?”
“就是因為,你揹著朝廷。和建奴做生意,走私戰馬。內閣首輔袁可立,找到了鐵證。上奏疏,參你一本。”
朱由檢大大方方,走進東廠的最深處,一處水牢。
袁崇煥整個人,披頭散髮。雙手被綁著鐵鏈,雙腳被靠著腳銬。
聽到朱由檢的聲音,猛然抬起頭。雙眼怨恨的目光,死死注視著崇禎皇帝。
“嘿嘿,朱由檢,你蟄伏的夠深的。還是信王的時候,跟東林黨人虛與委蛇。”袁崇煥滿肚子的怨氣。
“讓我們東林黨人,支援你做皇帝。”
朱由檢面色頓時陰沉下來,質問道:“這麼說,皇兄是被你們東林黨謀害的?”
“仙方靈露飲,也是你們的人獻上來的。”
魏忠賢連忙跪下,朝著自己的老臉,打了一巴掌:“皇爺。老奴該死,沒有保護好先帝。”
“昨天晚上,先帝還託夢給我,讓我拼死要輔佐皇爺,保護皇爺的龍體。”
袁崇煥抬起頭,用力揮舞頭髮,猙獰大笑道:“是又如何。在大明,不聽話的皇帝,都會意外的落水。”
“朱由檢。你殘暴不仁,天下的有識之士。恨不得食肉寢皮!”
王承恩目瞪口呆,倒吸一口涼氣。看著水牢裡面的袁崇煥:“皇爺。此人喪心病狂,狼子野心啊。”
“作為大明的臣子,居然走私戰馬,暗通建奴。簡直是罪大惡極。”
“老奴,請求陛下。將袁崇煥斬首,夷三族?”
魏忠賢回過神來,看著王承恩。陰惻惻的笑容:“夷三族便宜他了。直接誅殺袁崇煥九族!”
朱由檢轉過頭,冷冷看了魏忠賢一眼。警告的眼神。
什麼理會魏忠賢。而是轉過頭,居高臨下看著水牢裡面的袁崇煥。
“袁崇煥。這些年,你和建奴做生意。做的是風生水起。”
“走私戰馬,五萬匹。直接從錦州出關,這可是祖大壽親眼看見,時隔三年像袁閣老稟告。”朱由檢面色平靜,淡淡的開口。
“祖大壽?”袁崇煥眉頭緊皺,腦海中浮現一個粗狂的大鬍子臉。
是那個參將祖大壽嘛。
朱由檢緩緩開口,沉聲敘述道:“朕,一直很奇怪。你袁元素一直在吹牛,吹噓五年平定遼東。”
“遼人治遼的戰略。”
“還讓朝廷,把所有的物資.火器.軍餉,優先提供給遼東。”
“現在,朕明白了。”
“這些年你和建奴,暗中走私戰馬。賺了不少銀子。”朱由檢冷笑連連,語出驚人。
“袁崇煥你就是一個大漢奸!”
“狼心狗肺,喪心病狂的漢奸。”
“出賣我們漢人的利益,你就是明朝的秦檜。”朱由檢這句話,簡直是殺人誅心。
“不!我不是漢奸,朱由檢你不要血口噴人。”
袁崇煥頓時直接破防了,用力掙扎,想要掙脫手腕上的枷鎖和鐵鏈。
“袁崇煥,朕會給你修建雕像。你的雕像會跪在乾清宮前,字字珠璣。你賣國求榮,走私戰馬,暗中和皇太極勾結”
“朕會宣傳你賣國,喪心病狂的事蹟。”
“朕,要讓你袁崇煥——遺臭萬年!”朱由檢語不驚人死不休,哈哈大笑起來。
袁崇煥雙眼通紅,齜牙咧嘴的咆哮:“朱由檢,你好狠毒的心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朕不會殺你。要慢慢的折磨你。把你的名聲徹底搞臭。”
朱由檢說完這番話,轉身走出去。
王承恩連忙追上去:“皇爺,您等等老奴。”
魏忠賢皺了皺眉頭,有些摸不準。萬歲爺是不是討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