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志拿出煙，楊遠清趕緊拿出打火機，給柳永志點菸。
‘呼~’
吐出一個菸圈，柳永志冷靜了不少，“你認為他有可能是開玩笑？”
“我認為他是在開玩笑，就算他想買，龍科院也可以不賣。”
柳永志沉默了一會，“走，去龍科院。”
...
辦公室，劉文澤也仔細想了一遍收購幻想的得失。只有好處，不會有損失。
於是，他拿起手機，撥打李小雄的電話。
李小雄正在忙碌著，看到劉文澤的來電，他心裡如同吃了一個蒼蠅。
“你好，劉總。”
劉文澤心裡一動，故意戲弄李小雄，“你好，李總管，疏密使現在有空嗎？我有一樁大買賣，得和疏密使好好談一談，我保證他得高興的睡不著覺。”
李小雄只能心裡鬱悶，看了眼時間，“事情很重要？”
“非常非常非常重要。”
“一小時後，你有二十分鐘的時間。”
“OK！我這就過去。掛了。”
“等等！”李小雄說道：“劉總，大致是什麼事情？我提前和疏密使說一聲。”
“和盤古重工的合作差不多，這次我弄到的技術更先進，包括化學氣相沉積、物理氣相沉積這些東西，咱們國內都生產不了。都是生產液晶面板的核心裝置。李總管，我最近經常做夢，盤古重工的買賣，我做虧了。虧大了。”劉文澤故意說道。
李小雄笑了，“你都一分錢沒出，就拿了51的股份，你還虧？”
“當然虧。要不是我，國家能掌握這麼先進的鍊鋼技術？這可是百分百國產化的裝置。不說了，我這就出發。這一次，我要賺一筆。你們總不能讓我一分錢不賺吧？見面聊。對了，你替我和疏密使說幾句好話，我給你送禮。”
“別，你的禮我可不敢收。一會見。”
結束通話電話，劉文澤興沖沖來到了樞密院。
等了二十分鐘，溫興華來了。
他笑吟吟的，“氣消了？”
“消了，我現在已經恢復了理智。疏密使，我最近老是做夢，夢見盤古重工的買賣我做虧了。那可是全世界最先進的鋼鐵生產線，我竟然一分錢沒收。小野賢二他們發財的事情還得包在我身上，我虧大了。”劉文澤故意說道。
溫興華笑著說道：“要不我請你吃頓飯？”
劉文澤擺手，“吃飯就算了，和你在一起吃飯，肯定會各種不自在。疏密使，咱們長話短說，化學氣相沉積、物理氣相沉積、準分子鐳射退火、蝕刻機、曝光機、蒸鍍裝置你瞭解不？”
“不太瞭解，你講講看。”
“疏密使，這些裝置，廣泛應用在半導體領域，咱們的國產化率幾乎為零。比如液晶面板，比如晶片，生產過程中都離不開這些裝置。另外，航空航天、高階冶金、光學、輕工等很多行業也需要這些裝置。可以說，沒有這些裝置，一個國家就沒有辦法晉升高階製造行業...”
劉文澤嘚吧嘚，一口氣講了七八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