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都。
晚上十點，某四合院。
‘叮咚~叮咚~’
門鈴聲響起，保姆趕緊去開門。
客廳裡，柳永志穿著絲質睡衣，坐在沙發上。
腳步聲響起，門被推開，楊遠清快步走了進來。
“董事長。”
“遠清，什麼情況？”柳永志問道。
“董事長，我剛剛瞭解到的資訊，是因為盤古網路。盤古網路的總裁劉赤平主動聯絡了IBM，表示對IBM的PC業務很感興趣，IBM才中止了和咱們的談判。”楊遠清說道。
柳永志伸手摸煙，楊遠清趕緊掏出煙，遞給柳永志一根。又拿出火機，給柳永志點菸。
柳永志皺著眉，頭微微傾斜，面無表情的抽了口煙，問道：“價格你瞭解嗎？”
楊遠清搖頭，“沃德是個滑頭，他什麼都不告訴我。董事長，IBM直接中止談判，情況有些不妙啊！”
柳永志沉默了一會，“你覺著，盤古集團看中了PC業務的什麼？”
楊遠清微微搖頭，“我也想不通，盤古網路現在如日中天，傳說他們的遊戲收入今年能突破20億美元。實在想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涉足製造業。”
“IBM不蠢，他們中止談判，一定是盤古集團給了高價。他們又有油田，又有油服公司，不差錢。”
“董事長，他們也未必不差錢。我聽高盛的人說，他們要抵押一部分盤古石油的股份，貸款5億美元。”楊遠清說道。
“為了收購IBM的PC業務？”
“不知道。董事長，咱們怎麼辦？是退是進？”
柳永志又沉默了，沉默了四五分鐘，“明天，咱們去拜訪一下劉文澤，看看他怎麼說。他已經把國內的網際網路企業得罪了一個遍，還要得罪我們不成？”
“董事長，要不我先去探探路？”
柳永志擺擺手，“沒有必要。明天上午九點，咱們直接登門。”
...
於是乎，次日上午九點，柳永志和楊遠清準時來到了未來大廈。
此時的未來大廈，已經全部被盤古集團租了下來，所以門口多了保安，穿著嶄新的工作服。
保安伸手攔下了柳傳志，“請出示工牌。”
楊遠清連忙說道：“這位是幻想集團董事局主席柳總，我們是來拜訪劉文澤劉總的。”
保安一聽，打量了柳永志一眼，也不敢大意，“你們稍等。涵哥，涵哥。”
又有一名保安快步走過來。
“他們是來拜訪董事長的。”
新保安看了眼柳永志，“你們有預約嗎？”
“沒有。這位是我們幻想集團的董事局主席柳總。”楊遠清又解釋了一遍。
“你們稍等。”新保安又轉身走了。
柳永志得等了五六分鐘，一名穿著牛仔褲、咖啡色上衣的女員工出來了，笑著說道：“柳總您好，您裡面請。”
“謝謝。”柳永志說道。
走進大廈，來到電梯，女員工和柳永志一起等電梯。
柳永志注意到幾名員工的著裝都很隨意，都是休閒裝。還有一個員工手裡拎著早餐，有包子、有油條。
“你們公司沒有著裝要求？”柳永志問。
“沒有。”女員工答。
“你是什麼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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