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曹瀚揮了揮手絲毫不在意,自顧自掀開青銅棺蓋邊解釋道:“純血龍種結繭重生你應該瞭解吧?
這青銅棺材之前就是某個次代種孕育備胎的地方,可惜只能說它不好彩了,遇到了正好缺一個‘行李箱’裝東西的我。
當然了,你放心~
我這人就是恩怨分明,拿了人家的棺材,順手也送了對方一程,直達地府投胎轉世的,也省得還要結繭重生那麼麻煩!”
這是什麼地獄級笑話?!
明明聽上去像是個溫馨的小故事,但楚天驕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興許是獨自在尼伯龍根待得時間太久了,難得遇到同是地球人的老鄉,曹瀚發現自己的傾訴欲上來之後有點一發不可收拾,甚至有點朝著話癆進化。
“這棺材裡面可是裝著我在阿瓦隆搜刮到的全部戰利品。
你們別看奧丁那老畢登表面看好像很那個...很高大上一樣自稱為神,實際私底下也是個極盡奢華享受的傢伙。”
說著說著就從青銅棺槨之中掏出來一個跟獎盃一樣的東西出來。
“你們看這跟獎盃一樣的玩意,我如果說是傳說故事中由聖騎士加拉哈德帶回來的聖盃,你們信嗎?”
此話一出,別說是楚天驕了,就連正在開車的楚子航都不由好奇的回過頭來打量了一眼。
“說是聖盃,實際上圓桌騎士們更喜歡拿它來當酒杯使用,只需要啟用上面的鍊金陣就能源源不斷湧現出波光粼粼的葡萄酒。”
說著曹瀚還親自給二人示範了一遍,看著聖盃中湧現出來的像葡萄酒一樣的液體就是狠狠喝上了一大口,然後露出安逸的表情。
“還真別說,有了這玩意就解決了水源的問題,確實很方便!而且別看像是葡萄酒,實際上不管怎麼喝都是不會醉的,反而液體中含有一股神秘的能量,能夠治癒身上的各種傷勢。”
聽完整個介紹以後,楚天驕覺得曹瀚的行為多少有點暴殄天物。
明明是用來治療傷勢的聖水,卻被對方當作美酒在品嚐,想到這裡不知為何他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人影。
一個常年守在卡塞爾學院鐘樓,大腹便便嗜酒如命的老傢伙。
如果是讓這老傢伙得知能有源源不斷產酒還不用擔心會喝醉的鍊金道具,一定會想盡辦法弄到手吧。
“我從你的眼神中看出你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不是覺得我這種行為有點暴殄天物?”
再細微的表情變化都好,也逃不過曹瀚銳利的眼神,只是他並不在意就是了。
曹瀚就這麼將手中的“聖盃”往楚天驕的懷裡輕輕一拋,然後一手一隻又從青銅棺槨之中拿出了兩隻幾乎一模一樣的聖盃,十分大方道:
“我剛才不是說過這玩意是圓桌騎士們拿來喝酒的嗎?類似的杯子我這裡面一共有十二個那麼多,你手中那個就送你了。”
說白了,所謂聖盃的說法其實都是曹瀚瞎編造出來的,但是功能上面他倒是沒有亂說。
只是這個治療傷勢的效果就要跟想象中大打折扣了。
反正對於他來說,估計還沒喝下傷口就已經基本癒合。
隨手送了楚天驕一個聖盃,想著也不能厚此薄彼,怎麼說楚子航才是主要劇情人物之一,打好關係也很重要。
“子航,也不知道你喜歡些什麼,回頭等離開尼伯龍根了,我答應讓你在我的戰利品中挑選一件當作見面禮。”
生性不善與人交流的楚子航下意識想要拒絕陌生人的好意,但是話到嘴邊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剛見識到真實世界一面的他正是好奇心最旺盛的時候。
尤其是剛才聽說了鍊金物件居然還有這麼神奇效果的時候,反而心底裡更加期待了。
最後只能硬生生從嘴裡憋出兩個字: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