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果需要試用者，儘管來找我們！”姑娘們衝著羅霄拋媚眼，嬌羞的姿態，勾人的眼神，是個男人就扛不住。
“我……儘快！”
羅霄有點慌，不敢與這些‘女人’對視，生怕有人看對眼了。
最難過百戶大人，他可是經常在韻香樓過夜，有好幾個相好的。陽起石粉碎的那一刻，百戶大人的心也碎了。
‘女人’們絲毫沒有察覺出問題，只覺得羅霄是第一次出入煙花場所，有些放不開。
“兩位爺，給您唱個小曲解悶！”
“好啊！”羅霄只有一個念頭，儘量讓‘美女’離他遠一點。
姑娘走到門口，開啟門喊道：“上樂器！”
片刻就有下人拿來琵琶、二胡和簫。三名姑娘精通樂理，只是稍稍除錯就做好了準備。
“給二位爺唱一段《桂枝兒》。”
在三位同伴的伴奏下，女人唱出了歌詞，聲音婉轉動聽，羅霄聽到都愣住了。
伴奏專業，歌聲如泣如訴，流露出的都是真情實感。就這歌聲，怎麼可能是男人！？
羅霄看向鄭虎，莫不成是百戶大人操作失誤，才導致陽起石粉碎？
鄭虎輕輕的搖頭，他什麼都沒做，單純是因為陽氣太多，陽起石無法承受，這才粉碎。
羅霄橫下心來，只剩下一個辦法來驗證。他的手伸向旁邊‘女人’的小腹。
“討厭！”
羅霄還沒碰到手就被推開。女人嬌嗔道：“公子太猴急了吧，小曲還沒唱完。”
“我喜好細腰，你的最細，讓本公子感受一下細柳蠻腰。”
羅霄換成雙手，女人慢了一步，被羅霄碰觸到側腰。
指尖傳來異常的觸感，滑膩、柔軟，但是並沒有彈性。
“公子請自重！”女人大叫一聲站起來。
房間內瞬間安靜下來，小曲也不唱了，樂器也不彈奏了，一起盯著羅霄。
“什麼意思！”鄭虎怒道：“羅公子是本官的貴客，這可是韻香樓，不讓摸？！裝什麼清純！”
“大人，不是那個意思，您誤會了！您聽我們解釋！”女人媚笑著討好鄭虎。
“當然讓，小春只是尺度沒拿捏好，大人不要生氣，壞二樓興致！”
幾個女人想要解釋，鄭虎正好找到趕人的理由，拿起酒壺摔在地上，喊道：“滾出去！滾！”
‘女人’嚇了一跳，不太情願的離開房間。鄭虎重重的關上房門。總算可以正常交流了。
“摸到了什麼？反應這麼大！”鄭虎守在門口問道。
“不知道！”羅霄肯定不是人身上該有的觸感。
“他孃的！男人！！怎麼做到的，比女人還女人！老子閱女無數，完全看不出破綻！”鄭虎試圖挽回一點顏面。
羅霄一個法醫，當然知道大概的原理，男人只要長期攝入大量的激素，身體就會發生改變。可是要做到韻香樓女人的水平，還需要做手術。
這些‘女人’還不是普通藝伎，剛才有一人站位靠後，封住了門口。玩樂器的三個有小動作，樂器中可能藏有武器。她們的反應速度很快，身手不亞於訓練有素的夜郎。
羅霄走到水缸前，掀開蓋子，滿滿一缸的清水。羅霄用小拇指沾了一點，嚐了一下，鹹的！
“鹽水？在屋子裡弄一缸鹽水做什麼？”鄭虎實在是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羅霄細細品了一下，鹹中還有苦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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