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介啊,以後對別的女孩子還是得溫柔些。”
這時玉介才反應過來,尷尬撓頭道:“屬下知錯了,請王爺責罰!”
他忘記了王妃是個女子了。
他就像平常對土匪那樣罷了。
實在是沒多想。
就想著趕緊讓王爺得償所願。
“好了,下去吧!”
玉介還是過意不去,這可是王妃啊!
摔那麼重,沒事吧?
“屬下這就去領二十軍棍。”
說完人一溜煙跑沒影了,門都忘了關。
沈玉瑾掏出麻袋裡的人,肩膀處還有玉介打的紅印子。
還真是粗魯慣了。
陸凝靜靜等著他要搞什麼么蛾子,等到最後只覺得自己肩膀處冰涼涼的。
他在給她擦藥?
見鬼了!
擦完藥後,給她脫了鞋子,蓋了被子。
然後躺在一側便睡了過去。
天矇矇亮的時候,陸凝黑著眼圈,可謂是一夜未眠啊!
沈玉瑾也是一夜未眠,因為這張床多了一個人,怎麼睡都感覺身旁多了一隻索命的鬼。
兩個人很有默契,一晚上躺下去的姿勢半分不動。
她覺得他沒有睡。
他認為她隨時會醒來。
天終於亮了。
兩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沈玉瑾要起身,突然被一隻手抱住,死死拉著,她笑臉盈盈貼過來了,某些人心慌意亂卻也沒有要掙脫的意思。
她手環著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胸膛上,彷彿恩愛夫妻早間起床的挑逗。
“王爺,腰真細啊。”
手一寸一寸往上,細細摩挲,最後停留在了他的臉上。
“這張臉也算是尤物。”
“昨晚,妾身差點以為王府進了賊人了,想不到賊人竟是王爺,王爺想要妾身半身左右直說便是,何必行土匪行徑,害得妾身暈之前心裡可害怕了。”
第一次這樣貼近她,沈玉瑾貌似也似那些把持不住的好色之徒,竟然想要湊上去。
陸凝起了身,他才回過神來。
果然是個會令人鬼迷心竅的狐狸精,剛剛他那樣,陸凝就差點笑噴了,尷尬之餘他道:“王妃昨日似乎是忘記了什麼,現在可想起來了?”
“妾身想起來了。多謝王爺不責怪。”
嬌嬌糯糯的語氣,撓人心癢癢,可在瞧她的眼神似乎並沒有她口中那些軟糯之言可人。
域北來的“細作”罷了。
他差點以為她真的是一介弱女子,想疼之愛之。
陸凝和宮裡的陸貴妃皆是陸川狼子野心擺佈在雍京的細作罷了。
“陸凝。”
這一聲似乎還是別的什麼話要說,可他又止住了。
“王爺有事?”
沈玉瑾捏了捏她下巴:“好生待著,不要做多餘的事,我可不是什麼心軟之人。”
他自以為很有力量的警告,在陸凝這裡毫無威脅之力。
“妾身不明白王爺是何意?妾身從進府起都是安分守己,連面首也未曾養過,情郎也斷了音訊,妾身已改過自新,只想一心一意對王爺,王爺此話真是令人寒心啊!”
“編謊話的時候麻煩王妃真的出去找幾個情郎再說,身為女子滿口情郎蜜意之言,這對你毫無好處。還是王妃還要此言惹得我厭惡你嫌棄你好讓你在雍京行細作之行徑?”
“王爺說什麼妾身不明白。”
沈玉瑾不想多口舌,而是穿戴好衣物便出了房門。
陸凝這一天天演的也是夠累了。
可是西南王,不論你知道陸凝的多少事蹟,從來都不會影響陸川的計劃。
“許師妹?”
陸凝與她四目相對,許師妹咬著後槽牙,“王妃怎在我二師兄房中?”
陸凝笑道:“我是他的妻,許師妹也喚我一聲王妃了,竟然還問這種傻話。”
許師妹啞口無言,平日裡都是二師兄假裝與她恩愛罷了。
今日竟然在他房中見到陸凝,還有她竟然躺在二師兄的床上!
二師兄一向不喜歡與人同榻的,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