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半小時的時間好了,半小時後我就來抓你們啦,注意時間哦】
機械娃娃說完就朝城堡主樓走去,沒再管他們。
待機械娃娃離開後,眾人才仔細地檢視起自己腰間的身份牌,看的時候還用手護住,擔心被人發現自己卡牌上的資訊。
不過後面發現即便別人的卡牌敞開了給你看你也看不出什麼後,才想起機械娃娃說的卡牌上的內容只有自己能看清,才放心大膽起來。
突然一聲慘叫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一個人倒地痛苦地蜷縮在地上,腰間的身份牌慢慢消失,待身份牌完全消失後,倒地之人也消失不見了。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一人拉著剛剛與那消失之人站在一起的人問了起來。
“我,我不知道,我就是看我自己取不下自己的身份牌,便讓他試試能不能摘下我的,然後,然後就這樣了。”
那人一臉驚恐地看著剛剛消失之人倒地的地方。
周圍的人聞言紛紛遠離了這個人。
規則說過,若是搶奪了錯誤的身份牌,則視為遊戲失敗,顯然剛剛消失那人摘了錯誤的身份牌,不論他是不是有意,都被判定為遊戲失敗。
眾人的心情更加沉重了一些,看著其他玩家,眼中的不信任也加重了。
在差不多看完自己的身份牌後,有人便開始試探起別人來。
“你是哪一組的?”
“你先說說你是哪一組的。”
“哎呀,知道你哪一組又沒有什麼事,你要是跟我同組我也拿不了你的身份牌,你要是跟我不同組,我也不知道你身份,不會貿然搶你的。”
“照你這麼說的話,你怎麼不先說說你是哪一組的。”
大家誰也不信任誰。
這可是遊戲失敗就會死亡的遊戲。
由於遊戲規則的限制,每個人除完成身份牌任務外,還需要搶奪三次身份牌才算成功,因此那些打算安安靜靜做身份牌任務,在這裡待到遊戲結束的人便沒了辦法,畢竟不去搶別人的身份牌也算是失敗。
不過同樣也因為規則限制,大家不用擔心自己的卡牌被人隨意搶奪,在規則的束縛下,一般情況,除非能肯定對方的身份跟自己一致,否則輕易不會出手。
至於找隊友,現下大家大都只關心什麼時候結束遊戲,那一份連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獎勵對他們而言沒有太大的吸引力,因此大家首先都選擇單獨行動。
畢竟按照規則來看,若是不想拿最終大獎,只想保證遊戲成功的話,也不需要隊友,甚至可以和其他隊的人合作。
這樣的話隊友也不是很可靠了,若是被組員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雖然同組間的成員不能互相搶奪身份牌,但是他可以幫助其他隊的成員搶奪自己小組成員的身份牌。
不過與人合作也不是沒有好處的,半小時後機械娃娃就要出來阻止大家完成任務了,到時候多個人說不定多份力量。
尹夕月思索了一番規則,便悄悄遠離了大部隊,她準備先去完成自己的任務。
現在大家都很有警惕心,你問什麼也是問不出來的,還不如先將任務做了。
尹夕月沒有去主樓,剛才那個機械娃娃就是直奔的主樓,說不定它的那個主人休息的地方就在那裡。
於是她朝著旁邊比主樓稍矮一點的副樓走去。
手還沒有搭在門把手上,大門像是有感應一般,自動就開了。
現在雖然是晚上,但城堡內的燈全都開著,因此一點也不覺得暗。
噠…噠…噠…
空曠的大廳將腳步聲映襯得更加清晰,尹夕月不自覺地放緩了呼吸。
在廳內觀察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甚至壁畫後面也沒有藏什麼東西。
吱——
門又開了。
尹夕月回頭看去,一名女玩家也走了進來。
兩人四目相對,那人似乎沒想到已經有人比她先到這裡,朝著尹夕月點了點頭,便錯開了眼神。
兩人沒有交流,尹夕月在自己剛才走的路線上搜尋著,後來的女玩家則走到了另一側。
廳內靜得只剩下腳步聲。
沒過一會兒,門又開了,進來一位男玩家。
那人看裡面已經有兩名玩家了,腳步一頓,然後又若無其事地走了進來。
三個人都沒有說話。
尹夕月在大廳裡搜尋了一番,沒有自己想要找的東西,便上了二樓。
二樓佈局與一樓完全不一樣,一樓就是一個簡單的空曠的大廳,僅擺放著一些裝飾品,二樓則有了一間間的獨立房間。
尹夕月站在一個房間門口,正想著要不要進去的時候,門又自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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