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
司月清:?
等等?你說什麼?什麼叫它在呼叫它的主人?
司月清目光復雜,也是沒有想到自己剛答應要幫忙,人家“孩子”就馬上叫了“大人”過來。
看阿迪那滿不在乎的模樣,司月清要不是還知道不能失敬失禮,真的很想衝上去將他晃醒——你現在身邊可帶著兩個小菜雞啊!你擔心一點啊!
阿迪沒有吃剩下的這個塔塔,態度懶散,氣定心閒的站在那裡,一看就是對幕後之人毫不擔心,甚至可以說就是擺明了要等對方找來。
柳青和司月清都下意識的警備起來,但三人等了半天,遊行人都破皇宮了,塔塔的主人還是沒來。
司月清和柳青下意識都偷看了阿迪一眼,見他臉色不好,連忙收回視線。
看樣子,對方根本不想搭理他,不屑過來找他啊。
那麼塔塔的主人現在究竟在幹嘛呢?視角跳轉,他正在跟柯打架。
柯是“厥”,對珍寶敏感,按理說同段裡他們其實算弱的,但柯是個例外。從他人形的外表就能看出,為了比同族其他的“厥”佔有更多寶物,這傢伙一直在私底下偷摸練武!
巴耒被柯一巴掌拍倒在地,不是他比柯弱,而是腦子裡來自塔塔們的求救搞得他要炸了!剛才是三隻,現在是兩隻,不停的在對他發出求救訊號,就好比兩個人一直在你耳邊吵吵嚷嚷的,偏偏這時你還在打架!
巴耒只覺得心煩氣躁,本來能跟柯打的有來有回,被這一群塔塔拖了後腿,他之前就不應該聽羙(měi)羙(gāo)的話,搞來這麼多的塔塔契約!
巴耒的目光中閃過一抹兇光,現在的他只怕是完不成祂的任務了,讓“神”失望,那自己也沒有什麼好果子能吃!
憑藉一個假動作閃避柯的攻擊,巴耒快速動起他那個平日裡根本不怎麼動的腦子,思索目前來看最好的對策——他他孃的根本想不出來!
這次的傳承一事其實也是羙羙想的,說是隻要把塔塔們安排下去就好,能借氣運之女的手解決掉這個妨礙他們大計的賤人,運氣好的話還能借“反派”之手幹掉氣運之子!
當時的巴耒一聽這麼簡單,當然是一口答應,沒曾想傳承的主人非常難搞不說,這個傳承裡竟然還混進來了另一個極等靈物,更有兩個蘭陋!他這是什麼狗屎運氣!
暫時逃走後,巴耒開始思考逃跑對策。
現在這情況別說幹掉白芨了,搞不好他自己都能寄在這裡,所以接下來的每一步他都不能走錯!
“等我出去後,必要找那個羙……”
“呦!你在這呢?”
巴耒一愣,慢半拍的回頭,就看白芨和美達正好站在他的身後。白芨蹲在他躲避用的石頭上,美達個高,乾脆就站在一邊,但壓迫力比柯還強。
巴耒並不怕白芨,但好奇對方是怎麼找來的,畢竟就連柯……思緒一頓,巴耒視線一低就看到了這兩人的手裡,一手一隻塔塔。
巴耒:……
羙羙那傢伙,好像沒跟他說過,塔塔賣隊友會賣的這麼快吧?他可是他們的主人啊!
白芨和美達找了一個晚上,逮住了好幾只塔塔,又是威脅又是籤契約,才終於弄到兩隻“懂事”的塔塔,一邊不停讓另外兩隻塔塔求救,一邊跟著這兩隻塔塔尋了過來。
說實話,這小子沒轉過來看她們前,白芨是期待過他的長相的。所謂相由心生,這不單指人類,異族們化人形時,基本也是遵循著這個法則。
不過異族嘛,肯定多少有點優勢,畢竟他們修行了這麼多年才能化出人形,所以底子都不會很差。放在人群裡,也都是中上之資。
就比如白芨的種族世靈,它們得天獨厚,只要能化出的人形必然都是頂尖,但因為它們幼年期很弱,所以為了具備攻擊性,長相都比較偏兇,白芨便是如此。
平哈恣意妄為,所以長相邪肆;明姑羅高高在上,又很犀利,所以長相高冷,但眼睛如毒蛇。
白芨在從美達那得出有第三方插手傳承後,就一直在猜測這人的身份,又透過塔塔知道這人並不是人類,便想著這人的人形會是如何。能想出這些法子來對付她,這人要不一副溫潤長相,但心思縝密,要不就是如同毒蛇般的長相。
反正肯定是那種心狠,想法很多的型別。
但等巴耒轉過頭,四目相對一刻,巴耒必須要說,他清晰的在對方眼裡看到了嫌棄。
巴耒的長相併不醜,而且就這個長相八成是個魔獸。整體看比較粗獷,但跟柯和美達的那種高大又不太一樣,像個遠古蠻人——總之就是沒有腦子的那種。
當然也不排除對方長這樣屬於是扮豬吃老虎,畢竟會有這樣的人,比如阿迪,就是一副俊秀無害的樣子,跟個弱不禁風的書生一樣,實際上心裡藏著壞呢。
“……白芨?”作為他此次行動的目標,巴耒當然知道白芨的樣子,所以對白芨也是一眼認出,就是不知道她身邊那位……
“美達。”美達見他目露困惑,便張口對他介紹自己,說著還對他點了個頭,看著很是有禮貌。
巴耒傻愣愣的,剛被柯揍完,腦子裡還留著塔塔的求救聲,甚至思緒都沒完全從他剛才想的辦法中完全脫離,畢竟他腦子屬於是好不容易動一回。
“你、你好,我叫巴耒。”說著,巴耒也對她們點了個頭。
看著確實是不太聰明的樣子,甚至可以說是傻的有點可愛,都讓人不太忍心對他下手了。
白芨咧嘴一笑,下一秒甩開塔塔迅速對巴耒出手,根本不給巴耒反應的機會,主打一個趁他病要他命,目標直指對方的腦袋。
還是野獸本能的危機意識救了巴耒一命,讓他偏頭躲過,接著憑藉身體本能迅速拉來和白芨兩人的距離。一系列動作下來,累倒是不累,但劫後餘生的感覺還是讓他下意識粗喘幾下。
“躲過了?”白芨一擊不成,馬上收回,抬頭看向巴耒的目光宛如在看一個死人,好似已經定下了巴耒最後的結局。
美達點頭,語氣認真,“看樣子是這樣的,你沒有一下弄死他。”
“有點可惜。”白芨說這話時依舊在笑,笑的巴耒頭皮發麻,下意識的想趕緊逃離這裡,這衝動也被他的理智死死剋制。
倒是白芨身旁的美達因為不受白芨的威脅,所以感受到了白芨語氣裡滿滿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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