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焰包圍的是——害蟲卡蠹!以及失去自己獠牙還惹了夥伴厭惡的好色赤輒!他們該如何突圍?他們接下來要何去何從?
他們的生命,就要結束於此了嗎?
接下來請在現場的系統為我們進行下部份解說——〖是這樣的,就在剛剛兩人內訌時,白芨這邊也沒有閒著,蜜婻給她打掩護,她則用零散的蟲子進行了實驗,以確定這些蟲子是否對特殊的黑焰有抗體。〗
〖結果顯示,黑焰還是最厲害!卡蠹的蟲子對黑焰完全沒有辦法,雖然看起來他頭顱斷口處的黑焰對他造成不了什麼傷害,但我分析,這可能只是因為他的蟲子的數量太多了,一波又一波,才造成了從外貌上來沒什麼區別的效果,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用了什麼其他手段讓他的頭顱飄起,避免頭顱斷口接觸到蟲群。〗
系統說完了?那我們將麥克風遞給另一位現場嘉賓,白芨——
“滾!”
——
“……白芨,好樣的。”如果不是在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情況下認識,卡蠹估計會對她很感興趣。
可現在不會了,就算是感興趣,也是對她的屍體了。
可死的實驗體到底是沒有活的實驗體好。
“蠢東西,自己惹的禍自己來收拾。”卡蠹用蟲群將赤輒拽過來,用他的肉身做鋪墊,一個彈跳輕輕踏到了窗臺上,不理會赤輒被黑焰燒的直叫,冷冷地看了白芨一眼,便要轉身離開——
“你給我回來!”白芨用黑焰做鞭,像套索一樣甩出,很準的勾住了卡蠹的脖子,但黑焰燒過蟲群,卡蠹的身形散開又重聚,還是被他給跑了。
“他這個倒是方便!”白芨蹙眉,幾步來到窗邊,看卡蠹遠去的身影,“不能放跑他!”
轉回頭,是在地上被黑焰燒的直打滾的赤輒,黑焰不會被他滾滅,沾上便不落,走的是爆傷和持續傷害。
蜜婻一腳踩住了他,“你快去追那蟲男,這裡就交給我們,他現在也耍不了什麼花樣了。”
身上蟲子的啃食傷搭配黑焰的炙烤,戰力不說下不下降,至少血條肯定少了大半,就這要是蜜婻還需要白芨,那她們倆也不用再當這個市長了。
白芨點頭,乾脆利落地翻出視窗,朝卡蠹離開的方向追去。
“剛才不是還很得意嗎?”蜜婻踩住赤輒的腦袋,讓他沒辦法再動,“沒想當夜情的主人竟然會是你這樣的蠢東西。”
剛才的對話蜜婻和白芨也有在聽,將天賜的武器打做武器,這操作“蠢”字都概括不出來。
赤輒身上燒著黑焰,空氣中都有肉焦味了,他呲牙咧嘴,因為被蜜婻踩住腦袋,臉上的肉擠作一團,口水和汗液不停地流淌,“蜜、蜜婻!先不說白急那*娘們,你們好歹也是魔獸一族,快救救我!幫我將我身上這火撲滅!”
蜜忍不住一笑,“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還以為自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夜情老闆呢?”
赤輒喘著粗氣,他抬手去抓蜜婻的腳,被蜜婻先一步一腳給踢開,整個人向後砸去,表情很是猙獰。
“你這***!你*****!你等老子、老子——啊——你!”赤輒這些年霸道慣了,夜情的主人,再加上他長的人高馬大一臉橫肉,誰見他不給他幾分薄面?偏偏今天遇上了白芨和蜜婻這三個**!
蜜嫌棄他滿嘴髒話,一手提起他的腦袋,一手拿過一旁的門碎屑,塞進了他嘴裡,讓他顯得更可笑了。
婻也沒閒著,兩隻手分別拽著他的兩臂,另一隻手快狠準地握拳擊打,將他的雙臂骨頭直接乾粉碎。
赤輒痛苦極了,但想想這些年裡落他手上的人,怕是比他現在這樣還要狼狽的太多,畢竟一頭沒有道德感的野獸,又和喪失德行的人類天天混在一群,被他們用甜言蜜語來推崇,手段只會更加的狠戾悚然。
赤輒偷偷抬腳打算就近直接踹斷蜜婻的一條腿,被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婻發現,反手又給了他一巴掌,那兩顆後鑲的金牙都混著血水被打掉在地。
屋子裡還有黑焰不停的在燒,但白芨微微限制了黑焰的力度,不至於毀壞建築,就是對人很不客氣了。
蜜婻起身遠離赤輒,婻掏出絲巾擦了擦剛才扇赤輒臉的那隻手,擦了幾遍還是覺得髒,差點就要將手放進黑焰裡消毒了,幸好蜜先一步抓住她,“回去再洗洗,先叫人過來把赤輒搬走。”
婻:“那這些黑色的火焰怎麼辦?”
蜜想了想,之前白芨有跟她說過黑焰的特殊性,“不用管,過一會就會自己滅了,只要不去碰它們就好,讓小德他們也注意點。”
黑焰有兩種情況,一是隻吞噬血肉,但對血肉外的東西造成不了什麼傷害,不去管它不餵食血肉一會就滅掉,如現在這樣;二便是可以吞噬它所接觸到的一切,直到白芨自主熄滅。
不過第二種情況下,土地因為厚度不會被完全吞噬,可只要被黑焰經過,還是會留下凹陷的痕跡,以及未來一段時間裡,這裡不會再有任何的植物能夠生存下去。
真是了不起的能力啊,就是還有點邪乎,像詭物才會有的能力。
“老大。”
幾個手下翻窗進來,蜜婻對他們點了點頭,“這邊解決了,你們那邊怎麼樣?”
“已知的同夥都抓到了,剩下的還要靠審問才能找出來。”
蜜又點了點頭,對他們的效率很滿意,今天過後,夜情這種存在再也不會出現在珈特蘭了,至少幾百年內,她們死之前是不會再有的。
“老大,這個人……”
蜜從感慨中回神,打量了一下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赤輒——按理來說一個極等異族是不會像他這樣這麼快就敗北的,但誰讓他自己作,自卸了關鍵武器,實力因此大大下降不說,還被同夥用來墊腳,直接被丟進了黑焰裡?
“將他的腿也卸掉,找醫生來,別跟他身上的黑色火焰接觸,就在這裡治療。”婻扔了自己手裡的帕子,心裡煩的要死,總覺得手上還有那種油膩的感覺,看赤輒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先這樣,別讓他就這麼輕易的死了。”
她們站在赤輒的旁邊,微微低頭睥睨著他,那兩雙眼睛是一致的冰冷,兩人異口同聲道:“怎麼說也要讓他自己嚐嚐那些手段。”
等將他施加在那些受害者身上的事都報復回去後,再將他拉到城市裡遊街,最後是斬首示眾,將頭掛在城牆上警示他人,身子拿去喂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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