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單輪他們在貧民窟的影響力也不算小,甚至可以說頗有威望。”
赫文的眼神十分自然地在街上的行人上游走,瑪麗安妮看起來只是個在他旁邊經過的路人:
“你說提爾要派我做事,你知道具體是什麼事嗎?”
瑪麗安妮也不確定:
“不知道,提爾一直都有自己的想法,除了帕爾,他基本不聽其他人的建議,但就算不理解他的決定,他也會在未來證明其正確性。
“說到底,提爾是個極度自信的人,也只有他能夠吸引到那麼多人的支援,而且也只要這樣的人,才能提出這種理想化的計劃和目標。”
瑪麗安妮繼續感嘆道:
“雖然我不支援他的想法,也不認同的理念,但我也不得不說,他至今都保持在他所說的道路上。”
在與白獅會地底集會處不遠的旁邊,有一個和其向聯通的地方,這裡不像集會的地點,猶如童話般夢幻。
這裡只有陰暗潮溼的空氣,和血淋淋的現實。
德西雷在欄杆旁邊不斷前行,數不勝數的乾瘦人影縮在自己牢房的角落,在黑暗之中低喘著。
有人正趁著少有的平靜時刻恢復著體力,希望能夠挺過下一次抽血,而有的人已經放棄了希望,不對為來抱有任何幻想。
德西雷在一間牢房面前停下,房內的人影見狀,身體不禁顫抖起來,用充滿了恐懼的眼神看向德西雷。
“不要選我,不要選我,不要選我!大人,求求您了,要我做什麼都行,我還有女兒,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德西雷將房內的乾瘦男子拉了出來,用手扣住他的喉部,拖扯著不斷掙扎的男人,帶著到達一個連線著奇怪機器的座椅面前。
如果伊妮德在這裡,她一點能認得出,機器上許多部件和騎士團的傳承裝置有著類似的結構,不過卻更加簡單暴力。
如果是騎士團的傳承裝置精美的如同藝術品,那這個椅子就是拙劣的模仿品,而且工藝粗糙,剛好在勉強能用的程度。
而這個模仿品,很明顯不像是騎士團的傳承裝置,能夠保證抽血者不受傷害。
德西雷將他按在椅子上,把針頭插入男人的血管,神情隨意地開啟了機器。
“啊啊啊!”
伴隨著痛苦的哀嚎,男人本就瘦弱的身軀,再一次癟了下去,現在的他就像是是一具乾枯的屍體,似乎從男人體內流出的不僅僅是血液本身。
男人的眼神空洞,剛剛掙扎時的所有情緒都消失不見了。
德西雷冷漠地說道:
“他已經不能進行下次抽血了,處理掉吧。”
機器的另一頭一處圓柱狀的金屬筒,足足有兩人高,隨著齒輪轉動,蒸汽從機械金屬筒兩側噴射而出,圓筒的前部緩緩升起。
提爾披上早已準備好的白袍,看向德西雷。
德西雷低頭說道:
“大人,又到了開會的時間了。”
不像在人前時,此刻的提爾臉上沒有絲毫感情:
“最近的血液都不太新鮮了,是時候換一批了。”
“遵命。”
“離我們的偉大計劃,越來越近了啊。”
兩人向著集會的地點走去,只剩下椅子上男人的低聲呻吟在黑暗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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