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倒了又如何?
她依舊可以靠著前世的記憶過著人上人的生活。
嘭!
房門被推開。
傅銀荷一臉怒意地走進來。
“夏初微,你竟敢威脅津風,他現在因為這件事離家出走,你應該負全部責任。”
現在的夏初微可是一點兒都不怕傅銀荷了。
“津風離家出走,難道不是因為你嗎?因為他一直以來敬重的母親居然是個會殘害手足的冷血動物,甚至從二十年前就開始佈局,將所有人都玩弄於股掌之中。”
夏初微面露得意:“可惜啊,你機關算盡,傅家仍舊不是你的。”
啪!
傅銀荷上前給了夏初微一個耳光。
而這次,夏初微沒有選擇隱忍,她扔了酒杯,把這個耳光又還給了傅銀荷。
啪!
畢竟是年輕人,力道可是比傅銀荷的大多了。
清脆又響亮。
傅銀荷捂著臉,不可置信,“你竟敢打我?”
夏初微現在有傅銀荷的把柄在手,自然不會怕她:“打你又怎麼了?如果你不想我把事情真相捅到外婆那兒去,從此以後最好對我放尊重點兒,你也別想著暗中除掉我什麼的,我不會傻到給你那個機會,只要我出事,關於你的一切黑料都會被送到警方和傅老夫人手裡,你自己母親的手段相信你比任何人都瞭解,到時候別說是你,整個江家都得跟著你陪葬!”
這一次,夏初微贏了。
傅銀荷失魂落魄走出了她的房間,身後是夏初微得意的笑聲。
翌日,傅銀荷失蹤了。
就連江家的監控錄影裡都找不到傅銀荷的任何蹤跡。
江津風得到訊息,匆匆趕了回來。
他一身酒氣,衝到房間直接把夏初微從被窩裡面拎了出來。
“夏初微,是不是你做的?”
夏初微用力掙脫開江津風的手,“我能保住和你的婚姻多虧了你媽媽的事情,這種時候我怎麼會對她動手?”
是啊。
夏初微是最不可能對媽媽動手的人。
夏初微見江津風冷靜下來了,溫柔軟語地提醒他:“津風,外婆可不是個簡單人物,事情發生了這麼久,足以讓她察覺到了什麼,媽媽失蹤,說不定就是外婆對她的懲罰。”
江津風一身狼狽地來到了傅家。
頭未梳,臉未洗,鬍子也沒刮,身上穿著的還是昨日的衣服,一身褶皺和酒氣。
“津風外甥,你好臭哦。”傅硯辭一臉嫌棄。
同時暗中打量著江津風的反應。
江津風只問:“舅舅,外婆呢?”
傅硯辭指了指樓上:“媽媽在房間。”
江津風踉蹌著上了樓,背影看上去寂寥又蕭條,甚至帶著幾分孤注和絕望。
傅硯辭眉頭輕蹙。
津風一向穩重,是什麼事情能讓他如此亂了方寸?
“阿辭!”姜早的聲音從餐廳傳來。
傅硯辭立即又變成單純懵懂的模樣,笑著跑了過去。
“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