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姜早也猜到了。
畢竟現在她的產業和傅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傅硯辭不想放棄,也情有可原。
而且她自己也覺得傅氏是個不錯的合作物件。
反正不過是個名義上的婚姻,就跟上輩子那樣相敬如賓,也不是不可以。
這個她有經驗。
“你想繼續可以,但是形婚協議得加上一條。”
傅硯辭心想,別說一條,十條一百條他都答應。
不過表面他要儘量維持淡定:“你說。”
姜早看他這麼嚴肅,也相信了他是真的不想放棄這段合作關係。
“彼此不欺騙。”姜早說道:“可以隱瞞,但不能欺騙,這是我的底線。”
才剛說完一個謊話的傅硯辭:“……”
打蛇打七寸。
老婆還真的是快準狠,直接捏住了他的命門。
“那個……可以從明天開始算嗎?”
姜早:“?”
所以這傢伙剛才是騙她什麼了?
包是假的?
雖然這牌子不便宜,但以傅硯辭的身價,應該不至於做這麼掉價的事兒。
那又是什麼?
這個問題困擾了姜早很久,直到夜深人靜,她才恍然一驚。
她居然想傅硯辭想了這麼久。
甚至連平日該做的工作都忘了!
手機鈴聲響了半天,姜早才把思緒拉回。
是陸離打來的。
“喂?”
陸離這會兒正在郊外山腳下,這一片兒是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固定的飆車地,他以前經常在這裡給人當代駕賺外快。
但是後來給鄭瀟當助理後,鄭瀟不允許,他就沒再來過。
現在他被炒了,錢包又緊巴巴了,只能開始重操舊業。
“姜總,歡歡剛剛給我打電話了,她已經到了那邊,說環境很好,她很喜歡,謝謝你。”陸離的語氣很認真。
頓了幾秒,他又問:“是鄭小姐讓你把歡歡送走的嗎?”
他其實能猜到,只是沒有勇氣去問鄭瀟。
姜早也不瞞他,“嗯,不管你和瀟瀟未來會怎樣,瀟瀟對歡歡是真的疼愛,不想歡歡受到傷害,你放心,那邊的療養院對於白血病兒童有專門的治療團隊,對歡歡的康復會非常有幫助,而且她總跟著你也不是個辦法,多接觸接觸外界,見見世面,也挺好的。”
陸離知道姜早說的有道理,所以當時在姜早提出送陸歡走的時候,他才寧願揹負這個人情債也要答應下來。
“姜總,我陸離欠你的,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哪怕要我這條命去拼,我也絕不含糊。”
他沒有別的。
沒錢沒車沒房沒工作沒人脈。
唯一有的就只是這條賤命。
姜早也聽懂了,用同樣認真的語氣說道:“你的命還是留著去保護瀟瀟吧,陸離,如果你真的愛她,就不該輕易放棄,瀟瀟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一句讓你滾,你就真的滾了,那你們可就真的沒有未來了,多磨一磨,也許你會有意外收穫。”
她能幫的也就這麼多了。
剩下的就看鄭瀟和陸離的緣分了。
陸離很認真地再次說了聲謝謝,結束通話電話後,低頭想了很久,直到一個黃毛富二代過來叫他。
“聾了?喊你半天沒聽見?都快開始了,你特麼站在這兒發什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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