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時接了這個案子,但沒想到來問話時,面對的不是姜早,而是傅硯辭。
又是傅硯辭!
“你跟吳凡教授什麼關係?”
“為什麼覺得她的車禍不是意外?”
“為什麼對她的事情這麼在意?她之前可有跟你透露過跟什麼人有過爭執或者仇怨?”
容時冷著臉三連問,就差把對傅硯辭和吳凡關係過於親密寫在臉上了。
傅硯辭:“她是我一個遠房表姐,因為一家人都搬離了臨城,所以聯絡的少了,但親戚一場,她又是我請回來給人看病的,出事了我當然在意,至於容隊長所說的爭執和仇怨我就不清楚了。”
語頓,他反問:“容隊長剛剛質問我跟我表姐……呵呵,容隊長的想象力真豐富。”
容時的表情尷尬的青一陣白一陣的。
姜早就坐在一旁。
他原本是想給這兩人的關係添個堵,沒想到卻被傅硯辭反將了一軍。
傅硯辭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在姜早面前抹黑他!
“姜女士。”容時想要解釋。
他絕不能讓傅硯辭的奸計得逞。
可傅硯辭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傅三夫人,或者姜總,二選一,如果你不想繼續無休止的相親的話。”
容時:“……”
姜早並沒有反駁傅硯辭的話,這才是最讓容時難受的。
“姜總。”容時選了個能讓他接受的稱呼,“我的人說吳教授在出車禍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就是她的那個病人,我需要他的口供。”
姜早曾見過容時問訊的語氣和方式,所以不得不提醒他:“希望你問口供的方式能溫柔些,他的情況很特殊,不能受任何刺激。”
容時點點頭:“當然。”
姜早和鄭瀟打了招呼,容時就帶著小警員進了鹿閔的病房。
鹿閔在看一本畫冊。
那上面都是他曾經的作品。
是鄭瀟儲存了多年的寶貝,今天特意拿過來給他,希望能幫他重拾過去的自己,從陰霾中走出來。
“鹿閔是吧?現在有一宗交通意外案需要你協助調查。”容時認為他已經足夠溫柔了。
他入行以來問訊都沒這麼客氣過。
可鹿閔還是被嚇了一跳,抓著畫冊的手突然收緊,恨不得指甲都摳進去。
門外的鄭瀟看了想進去,被姜早給拉住了。
“瀟瀟,鹿閔遲早要獨立面對這個世界的,你不能讓他太依賴你。”姜早知道這樣對鹿閔來說很殘忍,但鹿閔想要痊癒,這是必經之路。
鄭瀟的腳步頓住了。
病房裡,攥著畫冊的鹿閔手指又收緊了一些。
他瘦的骨節分明,垂著頭不說話的樣子,像是被拋棄的孩子,彷徨又無措。
容時向前走了一步,“鹿閔,現在是警方在向你問話,作為公民,你有配合警方調查的義務。”
鹿閔像個乖寶寶,闡述著一個讓容時懵逼的事實:“我、不是、華夏人。”
容時:“?”
他轉頭看向門外。
姜早和鄭瀟同時點頭。
她們怎麼就忘了這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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