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它。刷卡。”林曉明從新買的錢包裡（夜市順手買的，兩百塊）抽出那張農行儲蓄卡，隨意地放在絲絨托盤旁邊。
“啊…好！好的！先生您稍等！我馬上為您辦理！”櫃姐的聲音陡然拔高了一個八度，臉上的笑容瞬間如同冰河解凍，綻放出前所未有的、帶著巨大驚喜和無比真誠的熱情！那眼神，彷彿林曉明頭上瞬間多了一圈金色的光環！
八十萬！她這個月的業績直接封神了！
開票，刷卡，輸入密碼。
POS機發出吱吱的列印聲。
【叮！】
【檢測到宿主單筆奢侈品消費：788，000RMB。】
【幸運消費卡啟用！隨機返現比例生成中…】
【恭喜！獲得8%返現！金額：63，040RMB已實時到賬！】
電子音在林曉明腦中再次響起，伴隨著手機簡訊的震動提示。又六萬多進賬！林曉明看著手腕上這塊沉甸甸的“銀行劫匪同款”，感覺更順眼了。
櫃姐雙手將包裝精美的表盒、保養手冊等遞過來，腰彎得幾乎成了九十度：“林先生，淩小姐，這是您的腕錶，相關單據都在裡面了。感謝您選擇我們品牌！有任何需要，隨時聯絡我！”她的名片早已第一時間遞到了林曉明手裡，名字旁邊還特意手寫了一個她的私人號碼。
凌小玲挽著林曉明走出店鋪，回頭看了一眼還在門口鞠躬的櫃姐，忍不住噗嗤一笑：“你看見她剛才的表情沒？從‘這倆是不是來開眼界的’直接切換到‘財神爺您慢走’！太現實了！”
林曉明掂了掂手裡價值一套小縣城房子的表盒，也笑了：“這就叫金錢的力量。走，下一站！”
“下一站去哪？買包？買衣服？”凌小玲興致勃勃。
林曉明晃了晃手機，上面剛收到一條新資訊，是周晴發來的，一個定位地址，後面跟著一句：“林哥，你要買車？……這家店我熟，報我名打骨折。”
定位是浦東新區一家保時捷中心。
“說過了，買車。”林曉明收起手機，攬住凌小玲的腰，豪氣干雲，“四個輪子的！”
保時捷中心。
巨大的玻璃展廳明亮通透，一輛輛線條流暢、色彩奪目的跑車、SUV如同藝術品般陳列其中。空氣裡瀰漫著新車特有的皮革和金屬混合的淡淡氣味，還有…金錢的味道。
穿著筆挺西裝、頭髮打理得一絲不苟的銷售顧問們穿梭其間，低聲與潛在的客戶交談。林曉明和光彩照人的凌小玲一進門，立刻吸引了數道目光。
很快，一個三十歲左右，看起來頗為幹練的男銷售快步迎了上來，笑容得體：“先生女士下午好，歡迎光臨保時捷中心。我是銷售顧問David，很高興為您服務。請問有預約或者心儀的車型嗎？”
“看看帕拉梅拉。”林曉明言簡意賅，目光已經掃向展廳中央那幾臺造型優雅的四門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