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個足以改變人類命運的魔法實驗沒有死過人？”
“他們可以死人，那我們的新系，難道就不可以死人了？”
“我們的新系，不過是多死幾個人、多消耗了一點點資源而已。”
“難道這就說明我們的研究成果不行？！”
“我們的進展，可從來不慢啊！”
斬空看著陸年那玩味的笑容，那腰板緩緩變得更直，很認真地對著陸年開口。
“可你們的實驗，會造就出無法控制的惡魔！”
“已經有很多城市被這惡魔襲擾了！”
“死傷，太過於慘重！”
陸年對此更不屑一顧，傲然道：“這不是正說明了我們實驗的強大跟必要？”
“若是那惡魔我們能夠控制，這股破壞力就會出現在妖魔的身上！”
“斬空，好好想想！”
“若是法師也能擁有妖魔的力量，我們還需要去湊齊一隊法師才能對付同階妖魔嗎？”
“是要妖魔湊夠一隊才能對付我們這群法師了呀！”
“斬空！你還是不理解我們這個新系實驗。”
“不過沒有關係，你馬上就會看到它了，絕對是顛覆你所有認知的實驗！”
陸年朝著莫凡的方向走去，可斬空直接橫檔在了陸年的面前。
陸年有一個研究營地，平日裡就待在那營地之中，跟那群專門研究魔法的教授都幾乎沒有什麼區別了。
當他沉浸在自己的理論裡時，哪怕是一百個斬空都未必能夠在這領域喚醒他。
他已經變得痴狂了，那腦海裡只有新系和名垂青史的狂熱。
理論上，他跟黑教廷的那批人幾乎沒有區別。
可斬空不至於被他這種三兩句話所感染，身上燃起熊熊烈火，那赤色的星座赫然在身前綻放。
“你說得對。”
“人類的進步必然需要犧牲。”
“可你犧牲的物件，不該是那些不願意去犧牲的人吧？”
“換句話說，你憑什麼為了自己的實驗，去讓一個跟這件事絲毫沒有關係的人犧牲？”
“你憑什麼替他做決定！？”
斬空的話讓陸年的瞳孔一下子緊縮了起來。
陸年身上同樣有深褐色的星座閃爍、快速搭建。
憑什麼？！
憑這一身實力夠不夠呢！
讓你為人類的進步做一點點犧牲，這是榮幸！
讓你做，你就該做！
“你現在，還想要來試試自己是不是我的對手嗎？”
“你這個連自己女人跟博城都守不住的。”
“廢物！”
儘管兩人都是高階法師，施展的都是高階魔法，可陸年的速度快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那火系的高階星座還沒搭建到一半的時候，陸年的土系星座赫然已經完成了！
“巖魔之瞳-石化！”
那星座閃爍、宛若一隻上古巖魔跟陸年達成交易，要來幫他消滅他眼前的一切敵人。
散發著死亡氣息的的瞳孔發出一道光芒，從斬空的腳部往上掃。
光芒經過之處，立刻有一層土系能量徹底鎖住斬空的身體。
讓他徹底失去對這部分身體的控制權。
那瞳孔只是掃了個半身，將斬空的雙手跟魔能徹底鎖住，便停了下來。
陸年沒打算殺斬空。
一是祖家的威勢，嘲諷跟打架都屬於小輩之間的鬥爭，只要不殺人祖家就不會瘋。
二是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今天不是來打架的，是來完成那對全人類來說都偉大的實驗！
陸年緩緩走向莫凡的方向，那眼眸中的欣喜異常。
“別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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